因为自己的心不在焉,还绣错了好多回。
“又要拆了重来了"
这样拆了做,做了拆的,小明溪不免有些挫败感。
其实,他还是因为想自己妻主了。
妻主已经好多天没有和他好好的说过话了,他绣东西的时候,在家里发呆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想妻主此时此刻是在做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妻主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南明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的透透的了,妻主还是没有回来,他穿上自己的外衫,拿了桌上的烛台缓步走到家门口。
忙碌了一天,急匆匆赶着马车回家的谢知言就看见家门口出现了一抹温和明亮的烛光。
金黄的光圈里映着她日思夜想的小夫郎,小人儿四处张望,寻寻觅觅,似是在找寻十分重要的人。
“溪儿,我回来了。"
谢知言当然知道自家小夫郎是在等自己回家,这些天只要她回来的晚了,她的小人儿一定会出来等。
二人进了屋子,谢知言发现桌子上摆着一个绣坏的荷包,她的小夫郎也有些闷闷不乐,话不怎么多。
“怎么了?”
谢知言靠近自家小人儿,“溪儿不高兴了?"
“没有。我去打水,妻主先洗漱吧。"
南明溪话落就转身去了厨房打水,回来后也是一如既往的服侍着自家妻主。
谢知言接下小人儿递过来的温热毛巾,随意擦了两把脸就放了下。
因为她感觉自家小夫郎好像有些不对劲,她可能需要做些什么了。
南明溪服侍好妻主就直接脱下出门前刚刚穿上的外衣。
上床,躺下,闭眼。
全程没有一次和谢知言对视,简而言之就是没有一次正眼看她。
谢知言感觉她的小夫郎甚至还有些躲避她视线的意味。
她看着小人儿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心里莫名慌得很。
现在,事实告诉她,她的夫郎需要她哄!
谢知言吹了桌上的灯就摸着黑往床上走,结果刚迈出一条腿就被一个黑暗中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绊得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
谢知言下意识的想站稳,本来也已经站了起来。
不过她想了想,干脆就踹倒那个绊到她的东西,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了“扑通!"一声响,嘴里也“嘶~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