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伤感中走了出来。
做梦,一醒来大多就会忘记,南明溪醒了一会儿,就把梦中情景忘了大半。但是有一个画面,他想忘也忘不掉……
就是梦中的妻主任由那个男子挽着她的手臂,她们那样亲昵,在他看来是那样的刺眼,可是偏偏他还要接纳他的到来,与他共侍一妻……
谢知言看着发愣的小人儿,不想让他再沉浸于梦里的事情,虽然她不知道小夫郎梦见了什么,但是她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溪儿。”
谢知言轻声唤他,把小人儿的头搂在怀里,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
南明溪大眼睛水光莹莹,眼角泛着淡红,抬起头看着谢知言。却又想起梦里的画面,又有了要落泪的趋势。
谢知言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她夫郎一看见她就要哭呢?
她哪里做的不好了?
还是哪里让他不开心了?
她温声哄着小人儿:“溪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为什么要哭?是梦见了不高兴的事了吗?”
南明溪点点头,收住眼泪,又撅着小嘴,往谢知言怀里钻了钻。
“溪儿能不能告诉妻主?”
谢知言手掌在小人儿的背脊上滑动着,“妻主想知道溪儿梦见了什么。”
南明溪有些迟疑,因为按照这世间的规矩,就算有一天妻主真的像梦里一样要纳侍夫,他作为正夫郎,也应该好好将人迎进门,不能一副妒夫做派,而应该做一个谨守男德的贤夫。
他自然是不希望妻主有别的男子在侧,但是他也不知道若是他提出来,妻主会不会觉得他霸道又善妒?
会不会生气?
可是这世上的男子谁人不想得到妻主的独宠?
他南明溪也一样啊!
他自小到大看了自己父亲张氏太多的委曲求全,永远都记得父亲在漆黑的夜晚抱着他和姐姐恸哭的样子,他不想像父亲年轻的时候那般愁苦,做一个无论怎样付出真心都得不到回应的人……
看着小人儿迟疑的样子,眼神又时不时看看她,谢知言就隐隐觉得这事情也许跟她有关。
“跟妻主实话实说,只要是溪儿的话,妻主都会认真听的。”
谢知言想鼓励他,让小人儿勇敢一点,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真的?妻主不会生气吗?”
南明溪其实很想问问妻主“会不会纳侍”这个问题,若是真的有一天妻主把对他的好同样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