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而且做的比他这个男人还好得多呢……
“爹,我之前不是常常出去喝酒吗,其实我也不是只喝酒,我还跟酒楼里一个厉害的大厨学了学怎么做饭呢。”
谢知言没办法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也不能说什么考厨师证的事,不过她倒是知道原主从前有一阵子在外游走赌钱不归家,日日下酒馆,就以此为借口把事情圆了过去。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做得这么好。”
谢父也很是欣慰,女儿有这样一手好厨艺,以后就算是去酒楼里去做个厨子或者帮工,也是饿不着一家子人的。
“爹,我正想跟你说呢,我打算以后就开个酒楼的。”
她注意过,镇上的酒楼不多,她也不用太过担心市场竞争的压力,能让一部分人更好地就业,生意再大些,说不定还能带动地方经济收入稳步增长呢。
她之前和明溪在镇上逛街的时候,就感觉缺了一个步骤,现在想想,不就是中午的时候没能像现代一样,找个好地方和自家夫郎用饭嘛。
当时她们两个是买了些小摊上的吃食,在马车上凑合着吃了一顿午饭。
她记得当时停靠的马车旁边,就有一个对外出售的三层楼的店面,不过一般人不会随随便便买这么大一个铺面,万一要是赔了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那个铺面无人问津,紧锁的铺门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她可以再去镇上详细看看那个地方,做一下实地调查,简单估计一下市场价值。
“开酒楼!那得多少银子,咱家那些钱够吗?”
谢父从没敢想过做那么大的生意。
“爹,我上次去镇上就看上了一个铺面,明天我想再去镇上详细看看。至于银钱,爹爹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让明溪跟你一块儿去吧,两个人一块儿,总是能想得更周全些。”
“爹,明溪他…唉…都怪我,今天从岳家回来的时候,我碰见了从前一块儿赌钱的人……”
谢知言稍微改了改,故意说南明溪是为了保护她才被那些人伤了的,又把他的伤势说得严重了些,果然,谢父心疼得不行,都快上手揍她了!
“什么!”
“明溪本就那么瘦弱,你怎么能让他受那么多伤啊!”
谢父是真的心疼女婿了,哪有刚刚新婚没几天,就在妻家受了一身伤的男儿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谢家背地里苛待女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