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聂凡他不过是穆家的上门女婿，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沈瑶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沈辉直接站了起来，狠狠瞪着她。
“你这丫头，别在这胡说八道了！聂，聂先生他怎么可能会是窝囊废！”
沈辉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刚才的情况他也都注意到了。
每次万龙想要把聂凡的身份给揭穿的时候，聂凡都会递给他一个眼神，紧接着万龙便改口叫他聂先生了。
所以沈辉坚定地认为，聂凡肯定是不想轻易亮出身份。
既然如此，干脆他也效仿起了万龙，直接恭敬地称他为聂先生。
聂凡听到沈辉的声音，这才注意到他也在场。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叫沈辉对吧？是超凡集团新任不到一个月的部门主管。”
聂凡的记性还是很好的，哪怕是集团内一些中层干部的名字，他都能倒背如流。
只是对这个沈辉，他的印象真的很一般。
在诸多中层干部当中，沈辉算是能力最差的一个。
要不是沈辉在超凡集团工作那么多年，为人处事很周全，想必宋宇也不会破例提拔他的。
听到这话，沈辉整个人如遭电击，直接呆立当场。
部门主管！
公司的中层干部而已啊！
“哥！你都听到没？聂凡这个废物竟然都敢质疑你的职位了！你可是超凡集团的财务总监，是个高管！怎么可能会是什么部门主管呢！”
沈瑶显然不相信聂凡所说的话。
她甚至觉得聂凡就是羡慕沈辉，所以才故意贬低他的。
而沈辉此时却是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恨不得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不然他这脸恐怕是要丢尽了。
他以前只是个最基层的主管，充其量只能算个基层干部，后来经过他几年的努力，终于当上了部门主管，成为了集团的中层干部。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
可为了满足那小小的虚荣心，他却骗沈瑶说，他被破格升到了财务总监，成为了集团的高管。
都知道，像超凡集团这种早就上市的大集团，只有财务总监和董事会秘书，甚至总经理，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高管。
其余很多都只是“伪高管”。
沈辉以为自己站得已经足够高了，当上真正的高管也只是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