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得过这个女人了。
王嫱见刘康奇怪地看了眼自己,低声问道:“你看什么?”
“以后,进宫了,如果有机会,跟人学点功夫。”
“??”
学功夫?为什么?宫里不都耍阴谋的吗。学功夫,难不成汉元帝的后宫流行直接打架?
看谁不顺眼,别逼逼叨叨或是暗地里耍小伎俩,直接上来就干架!
西汉后宫之风如此彪悍!
不过,她喜欢!
可是,她不想入汉元帝的后宫,得想个办法把自己弄丑一点。
最好三年后,等皇帝老儿归天了,她拍拍屁股可以出宫。
从此,年少轻狂,扛着剑,仗剑走天涯!
这么说的话,学点功夫倒是有用。
若是能得到刘康王爷的指点最好不过了。
她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正胡思乱想着,发觉那三个人已经离自己一大截了,她赶紧跟上。
阿紫走得极快,约一柱香的时间已经来到郊外。
在走的过程中,她不断地向四周张望,不知道究竟是在提防有人过来,还是在等与谁接头。
进入一片竹林,阿紫从手腕上取下刚在房间内在烛火上熏过的骨哨放在嘴边。
“咻……咻……嘟,嘟”两长两短,间隔片刻再吹几次,那声音不大,可却有种要震破耳膜的感觉。
王嫱感到很难受,她明白那应该是声波长短的干扰,她捏紧了拳头忍着,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水,手不自觉地就抓紧了刘康衣服的下摆。
刘康轻轻拍了拍王嫱的手腕:“别怕,有我在,放轻松,你越紧张,越会受这种声音影响,试着忽略它。”
王嫱慢慢放松拳头,不去听阿紫嘴边吹出的低频骨哨声。
月光下,隐于黑影里的四人,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多。
四人看得头皮发麻,几十条大小不一的蛇在月色下迅速扭动身子朝阿紫游去,原来阿紫的骨哨就是用来召唤毒蛇的。
而这个难听到让人抓狂的骨哨声可以控制毒蛇的行动。
“姑娘,你认为自己白天一击不中,明天还能故技重演?你当刘康是吃干饭的?!”从阿紫的身后窜出一名黑衣人。
“你们跟着他这么久了,可有找到能动手的机会?还不是要我出马!明天刘康就要离开,我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地跟着他。要不是你们无能,我会这么早动手?”阿紫冷笑一声。
“呵!姑娘说得那么容易,可有得手?”黑衣人冷笑。
阿紫调转音符,其中有两条蛇游上竹子,突然朝黑衣人跃去,那黑衣人大惊,提刀去挡,一条蛇跃到他的手臂上,黑衣人一剑削去半条蛇身,蛇吃痛掉了下来。
阿紫见一击不中,加大骨哨声,立即又有四五条蛇朝黑衣人攻击。
黑衣人疲于应付,因月色本就不明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