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惨被害死,若说单凭秭归县令的本事,一大商业帝国这么快覆灭,应该没那么容易。而且原主有意识的时候,一直反反复复在强调的是让她进宫,反而对秭归县令没有恨意,这个在当初她拿出夏莺的画像时特意感知过,那时原主的意识还在她脑中活着,那个时候就没有恨!
宫里的手能伸得这么长,不可能与这南阳郡官府无关!
这南阳郡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谜团?
还有这个颖川郡,与南阳不远,五十里路而已,离这么近,虽说政务上来往不多,但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都成了谜,只是这样一来,她们想走是走不了了。要想证明他们没有杀人,除了寄希望于颖川郡的郡守能公平审案,早点破案之外,她很希望能有机会看看那个驿卒的尸体。
只有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他们才有可能为自己辩白。
“能否让我看看那个驿卒的尸体?”王嫱试探地问道。
侍卫朝她斜了一眼没有理她,仿佛觉得她在异想天开。
“大人,我敢发誓我们没有杀人,你让我看看尸体,我会证明给你看!”王嫱急切,她知道这样可能行不通,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发誓有用的话,要律法做什么!”侍卫冰冷地没再理会。
老成脖子上被架了刀,此刻正跪在倒下的马边,马肚子里流出的血将他和身侧的刀染上了血,一片殷红晕染开来。
“我只是把用手背把他敲晕了,从没杀他!”老成跪在地上,脖子上被架着刀,他没法站起来,但该辩白的地方总要辩白。
“你说没杀人就没杀人!那要我们这些捕快干什么,有这种道理吗!都给我带走,等着郡守审案!到时会让你们死个明白的!”带头侍卫懒得理他们。
而此时围在一旁吃瓜群众愤怒的讨骂声不绝于耳,与那日她被关在囚车里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扔菜叶臭鸡蛋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此刻手中没有烂菜叶臭鸡蛋招呼他们。
而其他几位姑娘不知道在她们走之前与驿卒倒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起了争执,但最后是什么原因她们能离开的却不得而知,所以此刻自然不敢开口,互相搀扶着围在一起。
张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臂痛得整个人在发抖。
“姐姐,张嬷嬷情况很不好,还是要请个大夫看看。”秋华很着急。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罪犯,也总有权力看病的吧?况且案子还没有审,我们不能说是罪犯,嬷嬷她受伤很严重,若不及时医治的话,手臂会废的!”王嫱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求过人。
“呵,罪犯还想要看大夫?你可真异想天开!”吃瓜群众朝她指指点点。
“无论是谁都享有最基本的人权,何况我们没有被定罪,何来罪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