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有血迹。而张嬷嬷那时是背对着他们的,她也只是在驿卒倒下去的时候才转身看的,又见老成手上的刀,想当然的以为老成杀了驿卒。
嬷嬷这才放下心来:“还好没杀人,若是真杀了人,那可就真的要惹上大麻烦了。”
一行人不再多说话,此刻四个人挤在一辆马车里,更加拥挤,膝盖顶着膝盖,身子贴着身子,只盼望着能早点出城。
大家都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想了想,王嫱从怀里掏出刘康给的那瓶药,倒在手上使劲搓了许久,然后在逼仄的马车里艰难地伸出左腿解开鞋袜搓。
张嬷嬷盯着她的动作,好奇地问道:“你脚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嗯,昨晚睡觉时一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扭到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