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王嫱大喊。
可刘康压根没理她,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抽在马屁股上。
这个人简直有虐待狂,不管对人还是对马!
“哇”的一声,晚上吃下去的东西终于不再听王嫱的使唤,悉数吐了出来。
由于王嫱坐在刘康的前面,刘康则从腰侧绕过王嫱抓住的马缰绳。于是乎,王嫱吐出来的污物糊了马一脸,马的双眼被蒙,本能地仰起前蹄半身立起,长长地嘶叫一声。
马上的两人顷刻间就被掀下了马背。
不过,被摔下马的王嫱没觉得有多疼,就是后背处感觉有点硬,她还有点晕,所以没有立即起身,准备缓一缓再起来。
“躺够了吗?”身下的刘康冷哼一声,一把将王嫱从胸前给推了下去。
屁股正好膈到从袖管里掉出来的小石子,生疼生疼的。
“啊,很痛唉,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人情味啊?”王嫱瘸着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此刻马正甩着脑袋,于是,马脸上的污物半数回到了王嫱自己的脸上,身上和手上。
“我去,这味儿!”王嫱又想吐了,晚饭确实吃得有点多。
刘康一把将水囊中的水倒在了王嫱脸上。
“喂……”
王嫱忙紧闭眼,水将头发悉数浇湿,同时脸上的污物也顺着水淌了下来,为免污物进入嘴里,王嫱立即闭上了嘴,心里早已气得火冒三丈。
真是见了鬼了,穿什么越,就算是穿越了也好歹遇个到个正常人,这个什么狗屁王爷,究竟是不是个人类!三天两头在自己眼前晃,每次遇到都是她倒大霉的时刻。
当初在囚车里,她就不应该救他!
恩将仇报,简直岂有此理!
王嫱用衣袖抹了一把脸,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反正这里离那家教坊司也没多少远了,顶多走上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
她就不信,没有他,她还到不了秭归了!
这边刘康已经用水囊里的水将马脸也冲洗干净,牵着马过来了。
刘康把手伸给王嫱,示意扶她上马。
但王嫱此刻正在气头上,看也没看他一眼,气呼呼地朝前走去。
“你确定自己走?”刘康问道,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说句好话。
王嫱没理他,继续瘸着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
“既然你要自己走,那我也不勉强。只不过往前两里处有个乱葬岗,扔的基本都是这几年教坊司里死去的女子,你自己当心些,野猫野狗估计会有点多。”刘康说完,翻身上马,打马转身离去。
王嫱脸色发白,怔在原处不敢动了。
她怕鬼啊!虽说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外加高等高教育,怎么说也是从警校出来的高材生,可她就是怕鬼啊!
小时候,不好好睡觉,老妈老拿这个吓她,久而久之,她就真怕了!
独自一人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