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成了‘药人’,就不回来了。
说难听点,能痛快一死,对其而言反倒是解脱。
厄尼没兴趣在这种时候发善心,所以他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
在他看来,最合适的时机,莫过于力量释放的那一刻。
这种仪轨消耗很大,这帮人完成献祭,不说是五劳七伤只剩半口气,也绝对不会轻松。
相应的,他们召唤的目标,同样消耗很大。
漫长的岁月积累,就等一个复苏的机会。
而现在,不但宛如信号弹般的光芒亮起,还‘空投’来了补给,为了及时抢到补给,自然要发力。
说是三次捕猎失败的豹子,榨干最后的力量,为生存一搏也不为过。
这要是失败,那真就得看运气了,而不是靠本事。
对厄尼来说,这,就是最佳时机!
更何况,他扮演的是‘保险栓’,没有必要急着下场,超凡阶梯的高层看不惯下面的‘过火行为’,自然很容易就窝里反,将这些不听话的卖个好价钱。
因此,这一次,无论是希伯丁公司的阿尔法,还是军方的先锋战团,都没有晚到场半小时,而是来的足够准时。
场中。
念咒,杀生。
咒是齐声唱诗,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整的语言,很拗口,一点都不优美,还非要以咏叹的方式大声念出。
厄尼猜测,这帮家伙私下应该没少练习,否则不可能有这效果。
杀生,最先杀的并非是正式的祭品,而是异怪。
那意思,仿佛是先整点筋头巴脑的,打发小鬼,然后才是提着猪头,面见阎王。
而随着野猪、野狼类的异怪被杀死,暖场的效果貌似是达成了。
就见那糊的到处都是的深蓝色‘涂料’,就像沥青被烤热发软,逐渐失去原本的棱角和粗涩,而变得光滑,且有了水腻的光泽。
最奇怪的一点的是,它们似乎不受重力的影响,侧壁上的,并不流淌,顶壁上的,也没有滴落,而是均匀的摊开,就像锅里熬煮的黄油块化开那般。
便在这样的基础上,一只只眼睛在这粘稠物中睁开。
这些眼睛中透露出的眼神,并不是凶狠恶毒,又或贪婪渴望,而像是人从睡梦中醒来,确认周遭的情况,以懵懂和好奇为主。
可惜,该种凝视,对于常人而言,仍旧是难以承受的。
那些药人,尤为敏感,面对这些眼睛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