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甚至是困,都能将这帮匪徒困死。没吃没喝,能坚持多久?
行动开始,营房门被破开,刚拿起武器的匪徒,还没完全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披甲士硬顶着攻击砍倒。
而厄尼,则是看营房下菜碟,猜测分析是类似狱卒宿舍的匪徒营房,破开门后,以热感视角看了下惊醒众人的反应,再听其言论,便基本确定没有搞错,于是一通砍杀。
这些赤着身的匪徒,就算及时拿武器在手,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可以说,无一合之敌,重剑所至,必有死伤,也就三五次呼吸的时间,便砍倒六七个,剩下的抵抗意志尽丧,跪地投降。
奴隶营这边,就这么一个营房,是扮演狱卒的匪徒。
剩下全是奴隶,以类似犯人管犯人的模式,由舍长管者。
匪徒头目住的是单间,被惊醒后,简单穿戴,拎着刀冲出房间,边狂奔边扯着嗓子大喊:“敌袭!吹号!”
结果被披甲士围攻,很快倒在血泊之中。
这登云山匪窝,有两个大号角,盘架在石台上,需要配合号嘴子,才能吹响。
而一旦吹响,就跟黄钟大吕一般,声震四方,全山都能听到。
眺望坪的大号角号嘴子在科拉奥手中。
见厄尼杀伐犀利,又被玛娜撺掇,终究还是选择了登台逃逸。
以至于眺望坪那边残存的匪徒,四处寻遍,都没能找到号嘴子。
高处风大,以眺望坪到青石场的距离,靠人喊根本喊不应的,当真是欲哭无泪。
奴隶营的战事很快就结束了。
匪徒被砍杀了十来个,剩下的要么被擒捕,要么投降,奴隶们表现的很乖,大多缩在营房中,头都没有露。
不过,厄尼却并未因此放松警惕,理由有二:
1,他怀疑有这匪穴有类宗教信仰存在。
2,他认为以匪穴的小社会环境,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病几率非常高。
于是,在他的命令下,奴隶们也都被捆起来。
营房门一开,绳索丢进去,要求奴隶们自行捆绑,绑好一个,出来一个,不合作便放火烧屋。
这等威胁对悍匪未必好使,但对习惯了忍受的奴隶们效果还行。
当然,也有个别头铁的,但却不足以服众,很快就起了内讧,这时候砸盏油灯进屋催促一下,很快,头铁的就被鼻青脸肿的绑出来了。
而军丁们一早就被厄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