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打拳,也不会在他身上做什么恐怖实验,或去做危险的事。这些都是可以通过签署专门的契约保证的。
但相应的,你也要懂得遵守规矩。起码要到阿吉斯熟识了新家和看护者之后,你才能真正恢复自由。”
萨拉小心翼翼的问:“你,你真的不会伤害阿吉斯,以及愿意给我自由?”
“我当然很愿意长期雇佣你,成为阿吉斯的看护者。这样一来,也就不需要什么契约保证了。
但我估计,从你的角度看,我和劳伦斯唯一的差别,就是对你和阿吉斯的态度好一些,其他的没有差别,有钱、残酷、规矩大。
而你又喜欢自由自在,只是放心不下阿吉斯。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你,用讨人嫌的话说,你不是个合格的工具人,我甚至会担心你的自由之心会影响到其他人。
所以,我现在给你选择。
1,接受规矩。
2,确认阿吉斯会得到合格的照料后,去追你的梦,但探视阿吉斯会有限制,而不是什么时候你想,就能见。”
听厄尼这么说,萨拉相信了厄尼的诚意。他最终选择了2,这没有超出厄尼的预料。
这是个意识形态的问题,欧美人将个人自由看的很重,往往宁肯牺牲优渥的物质条件,也要换取更多说‘不’的权力。
也正因为如此,像卢平那般,经历了太多世态炎凉,愿意为老婆孩子热炕头放弃一些自由权益的,在他眼里才显得特别可爱。
厄尼为此还腹诽过自己从社畜到资本家的无缝切换:反的不是资本,仇的也不是富,而是憎恨自己不是资本、以及不够富。
当然,他觉得自己不会成为黄世仁、或周扒皮。
一方面因为社畜出身,深深知晓社畜的苦。
更主要的,挂开的那么大,完全有条件取悦自己的良知。既然不至于谈感情就伤钱,又何必做那个恶人?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终究免不了会成为某些人眼中的万恶之人。世上从来不会缺媚上欺下的中间层。
简单的举个例子,原料收购,他开的价格是公道的,但接活儿的却玩转包,一转再转,到最后真正的原料收集者,不但薪酬微薄,还需要担大风险。
那么收集者会体谅他么?应该体谅他么?大约不会,苦难只会让收集者恨这条产业链上的所有上层,毕竟都是剥削者。
可以说,这是个至少目前看来,近乎无解的难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