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路上有很多人跟冉迎打招呼,男的女的,都跟她很熟。
冉迎笑,“拉皮条的——船上这些小妹子有一半都是经过我和我下线介绍来的。相当于古代青楼里的老鸨子,不过逼良为娼的事我不干啊,都自愿的。”
裴月也笑了笑,她没丝毫觉得这些事怎么样,大概因为她自己豁出去做的事和这没分别。
她甚至还挺好奇,“迎姐干这行赚的多吗?”
“多啊!”冉迎亮了亮手上的钻戒,“屁颠屁颠地伺候那些少爷,能不多吗?卖命的钱,就该多!”
裴月和她一起笑,还八卦地说,“别的少爷也都特别难伺候吗?”
“难!让人掏钱肯定难!”冉迎发觉自己很爱跟她闲话,“就白天碰到去巴黎买包的小娇,她伺候的乔少,死变态,你当他阔绰舍得带人去巴黎花几百万呢?他差点把人玩死了——鳝鱼放进去,夹一个小时给五万,夹一晚给一套房,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她里面都给钻烂了,那帮畜生还他妈叫好呢!”
裴月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个玩法,顿时刚才吃的生鱼片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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