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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裴月忙着准备考试和交作业,她专业课不错,但文化课不好,她经常旷课也惹得老师对她不是很满意,她怕不让她报名比赛,赶紧恶补一下讨好老师。
周末转眼又到了,仍是个下雨天。
她穿着裙子,仍是去那条街上,看那一辆辆放了水瓶的车。
矿泉水,出价二百。
红牛,出价六百。
六百不低了,放的车主都不多。
可是这点钱对裴月来说却杯水车薪,她要的是十五万。
她走了一圈,再没有兰博基尼那种级别的车,她问了一辆相对豪华的车,车主听说她要十五万之后,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大概觉得这女的疯了。
裴月拖着身体回了家,裴方志还没来,但最迟明晚上他就会来找她的,她不开门他就在外面叫骂打砸,邻居背后没少骂她,让她赶紧搬走,跟她住隔壁简直倒了血霉。
看着这间老旧破败的屋子,她也受够了留在这里的日子,住这的每天都提心吊胆,担心半夜被喝醉的裴方志砸门,担心裴方志突如其来的怒火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或是一顿殴打。
她每天都盼着裴方志喝酒喝死,赌博被人砍死,可是他活得好好的,比她活得滋润多了。
裴月躺了会儿,被打过的地方消肿了,但还隐隐痛着,一骨碌爬起来,她从柜子底下把一本房产证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