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泪水涟涟,程逸尽管万分不满,但也有一些看不得,他也不想给楼下这些佣人看笑话,就跟她一起上楼去了。
进了屋,程逸走到窗口去,“你解释吧,你说安穗的鞋子不是你弄坏嫁祸未苏姐的,宋屿害人不是你让的,那画你怎么解释?那幅毁人的画是你亲手画的,你抵赖不掉!”
“我承认”程惜知哽咽着,一脸惭愧,“我承认是我嫉妒心作祟,我看到沈未苏跟怀哥生儿育女,生活甜蜜,我嫉妒的发疯,所以我画了那幅画,想打击她我实在是太恨她了,她抢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周砚怀也没有属于过你,你干嘛老是觉得他被人抢走?”程逸对她的偏执很无语,转头看了眼窗外,“这件事我一定会告诉周砚怀和未苏姐的,你还做过什么,你不肯认也没关系,会有人一一查清楚的,你及时醒悟吧,你真的错得离谱。”
程惜知看着他的背影,一瞬间涌上了失控的怒火,他哪像当自己是亲姐的样子,他的立场老早就歪到沈未苏那了。
她看了眼程逸身前半开的窗口,忽然快速地迈步过去。
就当她手要碰到程逸后背的时候,窗外忽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
她下意识地侧身躲闪了下,程逸就已经回过头了,边往门口走边说,“你想想怎么跟周砚怀解释他会信吧——他来了。”
程惜知紧绷了起来,转眼间,程逸就把门打开走出去了。
她定了会儿,忽然激动地也跑下楼。
到了楼下,她看到地下室的入口大门已经开了,连忙冲了进去。
里面,周砚怀站在那一排排画作之前,侧脸是她从未见过的冷肃。
她心口提着气,嗫嚅着,“怀哥”
好一会儿,周砚怀才侧身,看着她,目光出奇的冷。
她心里一揪,急忙说,“怀哥,我可以解释的”
“回答我个问题,惜知,如果你撒谎,后果你自己想。”周砚怀双目凌厉如刀,“市面上流传的那些江噩署名的作品,里面是不是有你画的,包括你自己那些大尺度的画。”
“怀哥,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我没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个理由,我为什么要画那些画,毁掉我自己!”
看着程惜知的眼泪,周砚怀闭了闭眼,缓缓地沉了口气,再睁开,一片清冷地说,“你不肯说实话,没关系,我一件件地跟你清理——就先从你画室里的这些画说起,程逸早前拿了其中一幅给我,我叫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