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年少时就把他当成一个目标,她可能已经模糊了其他的一切情感,只剩下那股无法熄灭的执着。
她如果得不到,她还有什么其他活着的意义吗?
她想不出来了,她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在这件事情上失败。
扔掉外套,她下楼,去了地下室。
将门反锁了,她坐在画板前,调试好颜料,她拿起笔继续画着面前那幅即将完成的画作上面。
画上的女人这一次是清晰的正脸,五官,身体,每一寸肌肤在画布上都呈现得巨细靡遗。
她画得投入,看着呈现出来的效果,她嘴角渐渐地挑起个满意的笑容。
——
冬天转眼就要过去,春意渐渐复苏。
这天清早下了雨,一辆车从a城一直驶出去,去往外地。
午后时候车才停,到了一间画廊外,人从车上走下来,裹着一个画筒匆匆地下了车步入后门。
店老板打开画作,几个人立刻围上来,众人查看了一番后,很是惊叹地问,“这真是江噩的真迹你从哪得到的?”
“私人珍藏的。如果不是做生意资金出现问题,我不会拿出来卖,替我保密。”
店老板仍不放心,江噩的画作之前出现了一点真假方面的风波,他让几个工作人员再看仔细一些。
众人正将光线调亮些再去看,忽然发现那幅画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惊呼着,“这是怎么回事?”
程惜知瞪大了眼睛扑过去,就见那幅画上面的颜色正在飞快地消退,线条全部模糊淡化,没几分钟的功夫,那幅画就已经变成了一团团模糊不清的色块,再看不出原本的图案。
“开什么玩笑,你拿这个东西来,是在耍我们玩吗?”
程惜知触摸了一下毁掉的油画,有些激愤地说,“是谁在染料上面动了手脚!”
店老板敏感地说,“这画到底是哪来的?该不会是你造假找人画的吧!”
程惜知瞪了对方一眼,胡乱地将画卷起来,扭头就跑出了画廊。
一口气开车回到程家,天色已经晚了,她冲进屋,对着家里的佣人怒斥,“谁进过我在地下室的房间!谁动过我的东西!出来!”
家里的佣人都吓得够呛,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脾气,心姨是照顾她时间最久的,出来劝,“大小姐,你冷静点,是什么东西被碰坏了吗?”
程惜知看到心姨,就激动地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