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身上。
屋里是昏暗的,无法辨认出长相,但也肯定不是熟悉的人。
“我觉得这件事冲着的,不是你,也不是我。”程逸道,“包括之前,安穗的鞋子被人弄坏,当时我们都觉得是安穗得罪了人遭到报复,但现在想想,那件事除了安穗倒霉,另外受到牵连和怀疑的,却是未苏姐,今天的事也一样,最直接受害的人,也是未苏姐。”
程逸知道很多媒体就在楼下,也就是周砚怀来得迅速,要是再晚一会儿,没准会有什么媒体冲上来拍下这些劲爆的画面散布出去。
程逸看着周砚怀,虽然是什么都没发生,但要不是他全部录像记录下来足够证明清白,光是沈未苏裤子给人解开了,周砚怀就算最后选择了相信,难保心里不会始终留个疙瘩。
周砚怀凝着眉,他也在心里思索着事情的脉络。
事实上不光是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再往前,沈未苏还在y国念书的时候,她遇到的一些事还没彻底弄清楚,如今风波再起,只让人觉得是当初的事还没了结。
隐隐的,他觉得许多事都是一环扣一环的,只差找到一条线就能将这些串联起来真相大白。
周砚怀起身去打电话,他让纪琮去调取酒店那个时间段的所有监控去查了,他又补充上一句,“之前查过的宋屿的资料,汇总了再传给我。”
打完电话回来,周砚怀看了眼程逸,见他看着自己,仿佛有一些欲言又止,直言问,“你想说什么?”
程逸摇摇头,“没,乱想了一些事,没有证据,我再观察一阵子再说吧。”
——
沈未苏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了。
她感到头晕恶心,起来就吐了。
周砚怀一直没睡,她一有动静,他就把垃圾桶递过来。
沈未苏吐了一通,感觉难受得要死,嗓子沙哑地道,“我怎么喝成这样?我记得我没有喝很多酒”
他在身旁坐着,脸色不是很好地看着她。
沈未苏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腿上,“对不起,庆功宴很多人来敬酒,没法子不喝”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沉了口气,“戒酒。”
“嗯。”她爬起来,靠着他肩膀,“以后不喝了,我也不是很喜欢那样的场合。”
他想到要不是他提早到了,要不是他及时找到她,要不是程逸保持了清醒,前一晚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想象。
他心里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