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诚实。
不给她任何思索的余地,他的气息汹涌地,铺天盖地地将她包裹。
趴在床沿,沈未苏阵阵失神。
她眼睛都不想睁开,眼前的状况脱离了正常,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正滋生懊悔,身后的男人忽然伸臂将她拉回去,坚实的胸.膛再度覆盖上来。
时间在荒唐中耗费,沈未苏快要累得昏厥,他倒是还有精神,从后面搂着她,低头摆弄她的耳朵和头发。
沈未苏一脸懊丧,声音发涩地说,“够了吗?够了的话,我要走了。”
他手上动作一顿,结实的长臂搭在她遍布痕迹的肩头,“你确定现在走?你身上的印子,几天都不会消。”
“谢谢,不用你费心。”沈未苏心里难堪,推开他的手坐起来,背对着他。
她刚才没抵抗住,她自己很大责任,她怪不了他。
她想起来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分了就分了,又要纠缠到一起,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她低头找了一圈,才想起衣服都被他扔楼下了,周砚怀见她光着下地,抬手把自己的衬衣丢过去,“穿上。”
沈未苏没穿,直接开门下楼,借着光线,将衣服一件件捡了。
扣衣的时候,手抖得半天都没勾上。
她正一脸懊丧地坐在地毯上,后面脚步声靠过来,周砚怀俯身坐在后面,抬手给她把搭扣挂上。
她一直在微微颤抖,他抬手,把歪斜的肩带给她顺着整理好。
“谢谢”沈未苏将衣服穿起来,坐在那儿身上有些没劲儿,抽了抽鼻子,“当当大家一时冲动吧,改变不了什么的。”
周砚怀坐在后面,凝着双眸看着她背影。
肩颈雪腻,细腰一握,她总是能轻易地让他失控,抛下所有原则和理智,成为一个癫狂放纵的混账。
他对她所说无动于衷,一双眼眸深沉凝冷,抬手,他把她压在衣领里的头发弄出来,淡声说,“江斯允能接受你今晚跟了我,又回去找他?”
“我跟阿允不是你想得那样!”沈未苏本来就很混乱,她心里已经很惭愧,他这时候提起阿允,她觉得对阿允是一种亵渎,她朝他冷冷道,“我跟他之间很清白,不像跟你这样。”
“跟我的关系很肮脏,是吗?”他并不为她的话语所激怒,刚刚很畅快,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些,他很耐心地摆弄她头发,“我看得出来,刚刚你似乎很享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