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眼泪掉下来,握着他冰凉的手,哀求着,“周砚怀,我求求你了,别追究了行吗?阿允是为了保护我,我真的亏欠他很多,我没法看着他有事”
他不说话,沈未苏紧紧攥着他的手指,“我知道这样对程惜知不公平,可现在怎么样都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我们尽全力去弥补她好吗”
周砚怀仍是不说话,脸色一片肃然,沈未苏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她只是哽咽着重申,“我不能让阿允有事”
周砚怀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抬手用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泪痕,嗓音有些沙哑,“让我再想想,未苏,这不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他是为了我你要我怎么去怪罪他?”
周砚怀把她脸上的泪擦干净,把她放到枕头上,躺在她旁边,拽过被子把两人都盖着,轻声道,“睡吧,暂时别想这件事了。我答应你,不会轻易做决定。”
沈未苏心神不宁的,和他各怀着心事,直到快天亮才昏昏沉沉地睡了。
睡着了,仍紧紧地抓着他衣襟,喃喃地,“求求你了,放过他”
周砚怀凝着她,一整晚也没有合眼,直到天亮。
——
沈未苏睡了一觉,醒来时猛地一惊,周砚怀已经走了,她爬起来,有些慌张地给他打电话。
他很快就接了,声音和往常一样,“怎么不再睡会儿?”
她有些焦急,“你去哪里了?”
“我去趟公司,今天有事。”
“那你会很晚回来吗?”
“不一定,怎么了?”
“我想让你早点回来。”
他无奈笑了下,“好,我尽量。”
沈未苏挂了电话,只觉得心绪纷乱,她害怕周砚怀离开她的视线,她怕他随时会改变主意去做什么。
另一边,周砚怀挂了电话,也是一阵出神。
她从来不会粘着他的,这突然的改变,他知道因为什么。
她心里,还是很在意江斯允,或许,某种程度上,已经超越了在意他。
——
会议结束后,一行人缓步从会议室出来。
周砚怀侧头看了眼一旁的程惜知,“今天你在会上的表现很好,方案优秀,陈述得体,往后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程惜知有些腼腆,“谢谢怀哥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根本没有底气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