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来。”
沈未苏只能点点头,“好。”
晚上仍旧是缠绵激情的,十指紧扣的感受着彼此,那种感觉叫人甜蜜又莫名地感伤。
第二天下午,周砚怀送沈未苏去机场,她这头登机,他转头搭另一班飞机,去了另一个目的地。
——
某小岛上。
气温处于半冷不热之间,算得上舒服。
清晨,夜钓归来的年轻男人走入最近常来的小店,要了一份早餐,刚一转身,他就看到了一旁的窗边立着一道身影。
对方背对着他,正看着窗外刚刚苏醒的清晨,那身影俊漠疏离,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随即,那人缓缓转过身。
江斯允看着周砚怀,他那幽沉的目光里流露着一抹阴郁,显而易见地来者不善。
太早,小店里人还不太多。
江斯允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他靠在椅子上,眉目间一片淡然地问,“这个时候周先生不应该在放假吗,你一个人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周砚怀盯着他,目光凝着冷意,好一会儿,开口沉沉地说,“程惜知那些画,是你画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