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因为以前是小脚,出不去也不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很多事情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就算听说但也不如实地亲历来的感受深刻。
她所见的民间疾苦、民族创伤,让她不知不觉燃起了新的生命之火,也确立了新的人生目标。
当然,那得等到她报完仇以后!
李钊和武痴林听得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而且对于面前这位师妹,他们的感觉也很复杂。
过了会儿,李钊才犹豫道:“那孙……他还不错的吧,当年他管江南五省时,咱们这儿也是一片太平,以那些军阀而论,已是殊为难得了。”
施剑翘淡淡道:“我父亲如果战死在两军阵前,我当然不能拿他做仇人。他残杀俘虏,死后悬头,我才与他不共戴天。既是不共戴天之仇,那他纵是千万人心中的好人,于我也不过是个杀父仇人。”
李钊和武痴林对视一眼,不由再次沉默。
他们感觉施剑翘的所思所为他们办不到,但不妨碍他们心生敬佩。
甚至明明应该无法理解的理由,却好像被她说服了。
而且就算是李钊自己,也没觉得一个军阀头子,自己需要为他讲话。
就不说师妹的关系肯定比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强,就算站客观角度,这再好的军阀,他特么也是军阀呀。
何况对于普罗大众来说,又哪有绝对的好和坏呢,都是自己跟自己对比,或是跟旁边的人对比,何况江南五省那一段时间的安定,也不全是军阀头子之功,跟地处位置关系反倒更大。
最后他只能干笑一声,强行转移了话题:“这么看来,师傅他还真是在做什么大事。”
施剑翘立刻点点头,不容置疑道:“原本我也不知道师傅到底在做什么,但这一路看过的、听过的,让我明白了他所做的事情的意义。两位师兄,你们呢?”
李钊和武痴林对视一眼,都是一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