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想反击,可偏偏他们又没有什么反击的能力,只能被动挨打。
城中的那六十几门火炮,射程不过一里半,根本不足以威胁明军火炮阵地。
不仅如此,数量如此稀少的火炮,恐怕在开炮暴露位置的第一时间,就会遭到明军火炮的集火攻击。
这么一来、日军就真的没有什么重型火力了。
“放!”
“放!”
“放”
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指挥六千多名炮手的两位炮营参将从一开始的激动,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索然无味,谁不知道他们一天内下令打出了多少发石弹。
或许除了直面明军石弹的日军以外,别人根本想象不出那是一幅怎样恐怖的画面。
“大军回营休整一夜,明日卯时继续炮击。”
杨文岳看着被打出不少豁口的名古屋城头,果断下达了全军休整的指令。
尽管他知道,眼下如果重兵压上去,那或许可以攻陷名古屋城,而休整一夜的代价便是这些豁口被修补,但他还是照常下达了指令。
他这样的做法,自然引起了曹变蛟、曹鼎蛟等人的不解,因此曹变蛟没有直接应下,而是疑惑问道:
“经略,为何不乘胜追击?”
“是啊经略,若是休整一夜,岂不是给了倭寇修补城墙的时间?”
二人的疑惑也是明军之中许多将领的疑惑,而对于他们的疑惑,杨文岳和吴阿衡却皱了皱眉。
他们这时才发现,不过几年时间,明军将领的基础素质虽然提高了,但谋战的水平却下降了很多。
对此,吴阿衡只能站出来解释道:
“第一日便勐攻的话,敌军士气、辎重、钱粮都足以支撑大军再勇勐作战。”
“哪怕不足以抵抗我军,被我军赶出名古屋城,但我军的伤亡却不会低下来。”
“先用火炮磨去他们的士气,用时间消耗他们的辎重,钱粮,然后在最后发动总攻,才能用最小的伤亡击败敌军,甚至围歼。”
“谋战这块,你们还需要学很久”
“这末将懂得了。”曹变蛟等人闻言只能勉强作揖应下,不过杨文岳却看出了他们实际上并不认同这种说法。
因此在曹变蛟他们离去后,杨文岳才对吴阿衡说道:
“燕山兵家学府锤炼出来的,还是只适合做总旗,小旗官那样的军官,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