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
反观那男人,明明穿的比四周的人还要好,却畏首畏尾的,完全配不上身上的那身衣服,十分违和。
朱慈燃等人跟了男人一路,最后众人在东城长乐门门口的一处衙门不远处停了下来,那衣着显贵的男人陪笑的来到衙门门口,衙门门口的衙役对他则是没什么好脸色。
这人又是鞠躬,又是拱手,卑微到了极点,最后才在衙役的摆手下走进了衙门内。
朱慈燃看了看衙门的牌匾,这才发现这是管东城通惠河漕运码头的衙门。
等待的期间,金铉没有说话,而朱慈燃则是在放空,打量四周的百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男人才从衙门内走了出来,对着门口的衙役继续鞠躬拱手,然后揣着手中的一块木牌,向着长乐门外走去。
“跟上”金铉开口,车队继续跟上。
在朱慈燃等人的注视下,那男人拿着木牌走出长乐门,而身边还跟着一群和他一样穿着显贵的男人。
只是这群人在走出长乐门后,便纷纷开始脱衣服,将身上那华贵的外衣脱下后,露出的是便宜到极点的麻衣,一点棉花都没有。
寒风吹来,一群人打着哆嗦走进一处院子,再出来时,手中的衣服已经不见。
朱慈燃好奇看去,这才发现这是一家租借衣服的店铺,门口还摆着告牌,标写衣服租借价格。
如刚才那男人所穿的衣服,一日要支付十文钱。
“先生,他们为什么要花十文钱租借衣服,而不是拿这十文钱去吃东西呢?”
朱慈燃看向金铉,不解询问,而金铉也叹气道:
“没了这身衣服,他们刚才便进不了那衙门。”
“噢”朱慈燃不解其中深意,但只有金铉知道,这些租借衣物的店铺都和漕运衙门有关系。
衣服是进入漕运衙门的投名状,不租衣服就进不了衙门,进不了衙门,也就无法继续下面的事情。
金铉没有多说,而车队也跟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人群走向了通惠河码头。
期间通惠河码头的官员小吏都发现了车队,但上前之后都被金铉让人将他们劝走了。
车队跟着人群来到码头边上,即便是寒冬时分,通惠河上也繁忙无比。
这群穿着粗布麻衣的人来到码头边,被小吏验证了木牌后,旁边的衙役就发给了他们一把铁镐。
拿到铁镐的众人,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