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山珍野味,加上朱由校自己做手工活计,并且有朱由检帮忙处理政务,因此他没有历史画像上那么瘦弱,反而有些壮实。
他坐着一动不动,而他的对面这是一个摆好的画桌,桌后是执笔正在为朱由校描绘全身像的朱由检。
进入殿内的陆文昭被呵斥声吓了一跳,不过在看到呵斥的人是朱由检后,他就放心了下来。
他站在殿内角落,等着自家殿下作画完毕后汇报。
原本他还好奇为什么自家殿下要呵斥万岁,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明白了。
只见在朱由检安心描绘的时候,朱由校却是跟患上了多动症一样,这会儿抓抓脸,这会儿打打哈欠,过了一会儿又胡乱活动脖子。
就这胡乱动的举动,换做寻常的宫廷画师自然只能自由发挥,但当这个画师变成朱由检后,朱由校便开始受罪了。
任谁坐下来两刻钟一动不动都会难受,更别提喜欢驰马射箭、做做木工活的朱由校了。
对于他来说,被自家弟弟作画,可以说是一种煎熬。
尽管这作画的要求,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煎熬的日子终究是在一刻钟后过去了,当朱由检放下画笔的时候,朱由校立马靠在了椅子上,长叹一口气。
尽管没有开口,但殿内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位前一天还吵着闹着要自己弟弟为自己作画的皇帝,恐怕有生之年都不会再让自家弟弟给自己画第二次全身像了。
“说吧,什么事”
朱由检走到养心殿角落,在金盆中洗了洗手后,便头也不回的询问陆文昭。
陆文昭闻言,当即上前一步,双手呈上文书道:
“这是诸藩这三日的举动,基本上都是盯上了靠近天竺中部的沿海地区”
“他们倒是挺会选的”朱由检擦了擦手,才接过文书看了看。
看完之后,他将文书递给了朱由校:“哥哥可以看看这些好皇叔的就藩地了。”
“弟弟这么笃定?”朱由校接过文书,大致看了一眼。
倒是朱由检则是道:“他们还没回来时,我就大概知道了这天竺之地他们会如何分。”
“三十二为亲王,一百余名郡王,天竺之地不过和我大明本土差不多大小。”
“他们若是挤进去,恐怕天竺之地也经不起他们折腾。”
“哪怕打下一个大大的藩国,可以我大明祖制,兴许不用百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