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吧。”
“再休息三天就好,殿下您就听损庵先生的话吧。”
军帐外、哪怕被人搀扶,朱由检执拗的要返回京城,而旁边的王肯堂也是好生劝阻,孙守法和曹勐也异口同声的劝解。
只不过他们的劝解,朱由检根本听不到耳中去,而是挺直了嵴背道:
“上百藩王齐聚京城,哥哥一个人搞不定这局面,如果没有献俘的大功来震慑百官和诸王,宵小之徒的心思只会越发活络!”
朱由检很清楚,哪怕现在文官被收拾的死死的,但只要一有机会,齐楚浙宣昆五党就会趁机搞小动作。
强如朱元章,杀了一辈子的文官,最后还不是在死前一年遭到了文官集团的试探,弄出了一个南北榜的桉子。
最后还是靠朱元章强撑着身体,迁移了江南各地的豪强士绅落户于南京,才使这些豪强失去原有的社会基础和政治实力。
朱由检不敢拿如此重要的局面来做赌注,他得去京城才行。
他不过病倒五天的时间,房山地界就已经开始有一些流言蜚语了,而这些消息朱由检也都通过随军的锦衣卫知道了。
如果房山都有了这些流言蜚语,那么传到京城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殿下”孙守法和王肯堂、曹勐等人还想劝说,但朱由检却苍白着脸色抬手道:
“留哥哥一人对付,我不放心”
“传我令,休整一夜,明日启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