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将河道清理一空。”
“嗯”听到陆文昭的话,朱由检微微颔首。
潘季驯毕竟是千年难得一出的治水奇才,只可惜他已经去世三十二年了,如果他能活到现在,大明或许不会因为治黄河而焦头烂额。
不过说到底、治黄河让人焦头烂额,主要还是因为钱粮不足。
想到这里、朱由检对门口的锦衣卫道:“叫承恩来,顺带将秋后钱粮的账目一同带来!”
“是!”门口的锦衣卫作揖应下,随后去寻找王承恩去了。
至于朱由检,他则是看向了陆文昭,继续说道:
“潘少保的治黄之法确实不错,便是放在数百年后,也必然是良策。”
“不过仅仅凭王舜鼎和地方官府的实力,想要让黄河平稳还是有些难度。”
“我想让你命锦衣卫去查一查,从洛阳至云梯关海口,到底有多少段黄河堤坝偷工减料,顺带也可以查出一批贪官胥吏。”
“殿下放心,卑职稍后就去办。”陆文昭应下,似乎也忘记了刚才和满桂在一起时的事情。
“你先下去吧。”朱由检摆手示意,而陆文昭也作揖之后退出了书房。
不过在退出书房小院的时候,他还是转头看了一眼朱由检的书房,随后不知道怎么想的,皱着眉头便离开了。
也在他离开后不过两刻钟的时间,王承恩就带着十几名王府的书吏,抱着数百本厚厚的账本前来。
朱由检示意他们都坐下,他们也手忙脚乱的把账本放好,算盘拿出,新的账本放在桌上,摆好笔墨。
等他们都忙完了,朱由检才说道:
“今岁的钱粮统计了多少了?可有四千万否?”
朱由检很大胆的说了一个数目,而王承恩却笑呵呵的作揖道:
“具体火耗后的钱粮是多少还没有算出来,但总的已经算出来了,交了一千三百余万石田赋后,大约是四千五百万石上下。”
“如果不是陕西、山东遭了灾,或许能到五千二百万石左右。”
“此外皇店、官场、纺织厂,九个月共盈利七百零六万四千余两。”
王承恩的一席话,让朱由检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满意。
他顺带算了一下,如果按照王承恩的话,今年户部的田赋收入不会低于三千五百万石。
再加上其他的杂项,户部应该还能入个三百多万两银子,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