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身边还跟着数千人的时候。
相比较火落赤他们的小心翼翼,他的行军十分大胆,即便指路的赛罕看到后,都有些后怕。
不过、当时间和路程一点点过去,伴随着他亲自冲上最后一座沙丘的时候,天色也再度亮了起来。
天色的再度亮起,也代表他们整整追击了火落赤三天四夜。
三天四夜,大军狂飙六百二十里,来到了孙传庭推算差不多的地方。
风雪还在呼啸,但比河套小上太多,而在朱由检登上沙丘的时候,他所看到的是一片荒凉的戈壁滩。
“确定火落赤他们走这条道吗?”朱由检对塘骑询问,而塘骑也回禀道:
“昨夜寅时六刻,按照梁百户让人送来的消息来看,此刻套虏应该距离我军不到三十里。”
“殿下”赛罕闻言也走了过来说道:
“这里是前往杭爱山的必经之路,再往北部走二十里就是一个小绿洲,火落赤必然要前往那里补给,不然大军崩溃在即。”
“好!”听到赛罕的肯定,朱由检也颔首道:“那就在这里和火落赤做个了断。”
说罢、朱由检坐在了沙丘上,丝毫没有一个亲王的架子。
但就是他这副没有架子的模样,让围绕他四周的人感到一股莫名的亲近。
没有什么高高在上,尽管朱由检也会在一些时候展露出威严的一面,但更多时候还是亲近。
所有人都坐在了朱由检的旁边,而朱由检眼看大战要宣布结束,他也对赛罕感谢道:
“赛罕、这次复套如果没有你们带路,我也没有办法这么轻易击破素囊部,和熟练的穿插围堵鄂尔多斯部,战后你当记第一功。”
“殿下谬赞了,末将才是得到了殿下的垂青,如果换做其他奖励,即便末将再怎么熟知地形,也不可能帮助殿下建立如此功勋。”赛罕谦虚着,然而朱由检却拍了拍他后背:
“我说第一功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给你的你不能不接。”
“这是”赛罕被朱由检的强势弄得有些语塞,最后只能苦笑着应下,但心里却有些感激。
以往蒙古人投靠大明的将领并不少,但能得到如此厚爱的,他恐怕是第一个。
“殿下!火落赤部来了!”
当朱由检和赛罕聊着的时候,沙丘上观察战场的塘骑一路小跑过来,作揖对朱由检传递情报。
朱由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