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国本动摇!”
“夸张了夸张了”同为阁臣的沉潅咳了咳嗽,随后对杨涟道:
“杨都给事中,眼下汝为吏科都给事中,而非兵科、户科,有意见、可以提出,可以商议,却不能以如此态度。”
“质疑同僚、而不听同僚行事之因果,如此态度,如何能以吏科的身份公正对事?”
沉潅张口仁义道德、闭口礼制同僚,这模样气的杨涟牙痒痒。
“兵部的事情,解释一下吧”
忽的、坐在主位的叶向高开口了,而一个陌生的面孔也作揖站起道:
“西北的河套北虏,宁夏北虏连续叩边两年,难道不应该调拨火药和火炮吗?”
由于河套部叩边的事情,兵部尚书王象乾前往了延绥,因此暂代兵部尚书的是左侍郎董汉儒。
也正是王象乾的离开,才给了董汉儒等人机会。
他说话的模样义正言辞,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作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左光斗却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我如果没有记错,兵部的调动之中,不过是佛朗机炮三百位,虎蹲炮五百二十三位吧?加上此前西北的火炮,大小不过一万四千余门。”
“这不到一万五千余门火炮,需要调上百万斤火药前往陕西?”
“有备无患!”董汉儒不卑不亢,而叶向高听到他这话也微微皱眉,随后才开口道:
“此事、各方无错,杨都给事中也不过是询问罢了。”
叶向高想揭过此事,而这样的行为却让杨涟不满的看向了刘一燝。
只是刘一燝似乎有心事,心不在焉的模样,并没有看到杨涟的眼神。
“好了、说一说顺天知府和永平知府的事情,听闻此二地的知府设卡拦下了迁移辽东的灾民,这又是为何?”
叶向高继续引出了这昨日刚刚发生,甚至朱由检都还不知道的事情。
他这一开口,众人纷纷看向了朱国祚,因为他们都知道、眼下的顺天知府和永平知府是浙党的人。
不过对于这件事,朱国祚却老神在在道:
“此事、主要是在纠察隐藏灾民之中的白莲教余孽罢了。”
“敢问、耽搁百姓迁移而缺额的米麦,是否由二地的知府负责?”叶向高皱眉询问。
“御马监负责迁移,自然是继续由御马监负责了。”朱国祚厚颜无耻的开口,让叶向高面部隐晦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