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前不久被朱国祚操作,调任吏科给事中的冯三元也回怼道:
“若是只抓字眼,便诬陷人谋反,那是不是只要写了日月二字诗词之人,都要被叛以谋逆之罪?”
“荒唐,就算不谈日月,那前面的三句呢?”杨涟皱眉反驳,而这时阁臣沉潅也咳嗽道:
“只凭一句口号,便要缉捕镇压数千人,这恐怕有些不妥。”
“还是得让袁礼卿抓到妖人有意叛乱的证据才行,例如刀枪剑戟,甲胃火药”
“沉阁臣”刘一燝见沉潅下场,当即也跟着下场道:
“你也说了,数千人”
说到这里、刘一燝扫视了主敬殿内众人,随后继续道:“数千人高呼同一口号,这难道不能作为证据吗?”
“这又如何?”姚宗文反驳道:
“数万人高呼一人千岁时,也不见刘次辅弹劾啊”
姚宗文一开口,意图所指的便是齐王朱由检,这点众人都能听得出来。
眼下的朱由检,也就是他不爱掺和政事,不然三日一次的常朝之中,恐怕每次被群起而攻的都是他。
也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上朝后会面对什么,因此朱由检一直鸡贼的躲避上朝。
“咳咳!姚都给事中,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
朱国祚主动开口为姚宗文的话打圆场,不过当然不是想帮朱由检说好话,反而这家伙在表面训斥了姚宗文后,继续开口道:
“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分查边镇、两京十四省,既然所谓的口号流传于鲁南和豫东地区,那是否有谋逆的嫌疑,南镇抚司自然知道。”
朱国祚这一手玩的不错,他将本该是内阁议论是否要镇压的事情,推到了锦衣卫的身上。
这就好像,没有锦衣卫开口,这件事情就不能定桉一样。
这么一来、南镇抚司如果开口闻香教众人是叛军,那镇压之后南镇抚司也无功,而万一闻香教众没有谋逆的心思,那南镇抚司还会被弹劾。
如果南镇抚司不开口,那好了,这事情就是南镇抚司纠察不利,就更是南镇抚司的问题了。
他这一手“抛开事实”的手段,倒是玩的有些灵活。
他当然不是要针对南镇抚司的指挥同知崔应元,而是要针对齐王朱由检。
如果南镇抚司出了情报差错,那就可以往朱由检身上倒腾脏水了。
为什么情报灵敏的南镇抚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