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水渠越往太子河便越宽大。”
商贾回答之余,一名又一名的建虏从中爬出,很快他们就挤满了屋内。
那名建虏换上了甲胃,一看便能认出是后金之中的甲喇额真。
“贝勒已经带人在北城外五里游弋,现在只需要拿下城门就可以了,有城防图吗?”
“有、在这里。”汉人商贾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城防图。
那甲喇额真接过城防图看了看,随后叫五名牛录额真前往偏屋商议怎么拿下城门。
随着时间过去、这处院落的屋内、谷仓内,庭院内都站满了人。
在街上巡逻的明军听到院内有动静,便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李秀才,你里面怎么杂声那么多?”
门被敲响、瞬间院落之中寂静一片,而那被称呼李秀才的商贾听到声音,瞬间看向了刚从屋内走出的甲喇额真。
“”甲喇额真没有说话,而是脸色一沉,示意李秀才去门口应付,随后看向了屋内的十个白甲巴喇牙。
不用多说,这十个人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即取出了弓箭轻声轻动的爬上了屋顶。
其中六人跟在了李秀才背后影壁,透过影壁的孔洞,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门门缝,身形时刻准备跟着门板而动。
作为精挑细选的“猎手”,他们知道躲避人的目光,和躲避动物的目光是一样的。
猎物紧张时,目光会把面前的一切收入眼中,但如果他发现没有危险时,那就是他最松懈的时候。
“吱”
“李秀才,我说你”
门栓被抽开,十一名明军站在门口,一个小旗官在李秀才开门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入眼之处是没有人,但一种预感让小旗官不自觉摸上了自己腰间的刀柄。
“刘爷?怎么了?”
李秀才笑呵呵的询问小旗官,但是下一秒他就忽的蹲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间,漆黑的庭院内射出了六支箭失,只是一瞬间便射中了六名明军面颊,箭杆没入大半的同时,黑暗中四道身影从明军身后偷袭。
冰冷的刀子割断了脖子,灼热的鲜血滚滚而出,四名明军想说话,却觉得喉部如拉风箱一般,说不出半个字。
“哔!”
木哨被吹响了,小旗官躲过了六支箭失的偷袭,蹲在地上翻滚了一下,吹响木哨的同时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