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最喜欢做的,便是贩卖私铁、盐粮等物资给土默特的北虏。
其家族与河东盐场交往甚密,从河东盐场进官盐不过十文一斤,贩卖土默特部的北虏,却五十文一斤,五倍的利润养肥了他们。
因此、土默特部的北虏,常与范家做生意时吃亏,听闻最近更是想着和喀喇沁做生意,却不想被齐王开启白马关官市给破坏了。
喀喇沁一部,那是十几万人的规模啊,每年下来,只是盐一项,就能卖出三四十万斤。
这看似只有一二万两银子的收益,但蒙古人拿不出银子,只能用牛羊换取。
这么一来、三四十万斤就是数以千百计的牛羊,运到南方贩卖后,就是十几万两的收益。
十几万两、在坐的大部分人,一年贩卖私盐也就这个收入了。
因此、他们才对山西范家第一个站出来不觉得奇怪,而在山西范家之后,相继就站起了数人。
“山西靳家,愿意出银一万三千两!”
“山西王家,愿意出银二万两!”
“陕西李家,愿意出银二万两!”
“河南刘家”
只见一家家起身,一家家坐下,不多时、当所有人起身结束,所募集的银两已经高达二十九万四千两。
这还只是北方的盐商实力,如果再加上两淮和江南、湖广、四川,那么估计随便募银就能得到近百万两,由此可见私盐之利。
“银子募好了,现在就要看找什么人了”
忽的、府邸主位的一人开口,而他的一开口,便有人提议道:
“不如去请成国公上疏?”
“勋贵眼下不行了,连齐王裁撤兵马都管不了,依我看不如寻那东林?”
“东林?那不是清流吗?”
“水有清有浑,东林眼下势大,好好行办,总能找到几个。”
“干脆再找其他党派?”
“也可以”
在众人的沟通下,很快这些盐商就抛弃了勋贵,只因为他们在政治上的软弱。
很快、在近三十万两银子的诱惑下,以润笔的名义,各地的御史和朝中都察院、言官就都收到了不少润笔费。
>
这其中、不管是东林还是齐楚浙宣昆等各党,总有一些官员因为俸禄的问题见钱眼开。
于是乎、在沉寂了数天之后,伴随着九月初一的到来,朱由校的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