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斤粗盐。”
“加上前十天的盐,应该能有近千万斤,可售得五万两银子。”
“以眼下的情况来看,这些盐卖出去不成问题,甚至盐场也可以扩建到二百里,乃至三百里。”
“但问题就是、皇店售卖如此便宜的粗盐,想必会被各地御史给注意,因此就需要哥哥帮着解围了。”
卖私盐,对于朱由检来说很简单,因为御马监有兵、有皇店、有田地。
但同样的,在明末勋贵、文臣,卫所军官都包庇私盐贩子卖盐的局面下,敢公然弄出几十里盐滩的只有朱由检。
并且、朱由检还能弄出更大的盐滩,产出更多的粗盐,而这样的做法,无疑就是在吞并市面上的私盐市场。
就好似现在、别人卖六七文,他卖五文。
他不仅仅是在侵占市场,还在让市场的利润变低。
或许在旁人看来、这样做就是自寻死路,要搞死大明的官盐和私盐。
但只有朱由检知道,便宜就是最大的垄断。
一旦垄断成型,到时候一斤盐是十文还是二十文,就由朱由检说的算了。
各阶级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朱由检的掺和,会让他们少赚许多银子!
这么一来、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几天内,将会由无数奏疏弹劾朱由检。
这种时候,就要看看朱由校的抵抗能力大不大了。
抗住这波、皇店卖私盐就成型,永平盐场也可以扩建,发展到年产上亿、乃至数亿斤的程度。
到时候,来自私盐的收入可能在一开始和每年朝廷的盐课司收入差不多,都是二百多万两。
但一旦形成垄断,到时候每涨一文钱,便是几十万两的赋税。
朱由校经过自家弟弟的解释,早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将盐国营的最好机会,因此他咬牙道:
“朝堂上的风闻奏疏,便扰不到弟弟,弟弟只需要继续招兵,扩建盐场,准备裁撤山西和北直隶卫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