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成了你掏银子,然后军心都在我这了。”朱由校苦笑,显然对于让朱由检拿银子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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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倒也不在乎这些,毕竟眼下他的私盐场马上就要开始晒盐了,只要私盐走得通,他就不会缺银子。
目前稳住辽东才是第一,银子没有就去赚,以他的身份和兵马,操作得当嗯话,不可能没有银子。
想到这里、朱由检便继续道:
“我算了算,加上秦良玉所部的兵马开拔银,永平新卒开拔银,还有辽沉两地兵马的下半年军饷,一共是三十万两银子。”
“另外此次斩首真虏三千零一十六级,需要发三十万一千六百两,合计六十万一千六百两。”
“随后朝廷对辽西、辽南的欠饷,加上今年一整年的饷银,一共是一百三十六万八千两。”
“哼!”听到辽西和辽南的军饷,朱由校冷哼了一声。
毕竟川兵和浙兵,以及沉阳辽兵、七卫军等部加起来杀了真虏三千多人。
出去七卫军,辽沉两地兵马,一年才一整年也不过三十六七万两的军饷,而辽西辽南七万六千兵马,斩首没有几个,却仅仅就军饷便要吃去一百三十六万八千两。
如果加上每年的补给,马价银,最少得拿两百五十万两银子。
这么多银子,难免他会生气。
对此、朱由检只能无奈的说道:
“眼下还不是裁撤辽镇的机会,等山西援辽兵马入驻沉阳,再等明年川兵和浙兵抵达辽沉,到时候再调五卫军入驻,应该就能裁撤辽东了。”
“这种兵马,还是早早裁撤比较好,也不知道这熊廷弼纵容手下吃了多少空额。”朱由校紧皱眉头训斥。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熊廷弼一个人可以纵容的,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对此、朱由检也解释道:
“补充川兵、浙兵、沉阳贺世贤所部,加上镇江三城的七个营,辽东便有客军七万五千人了,加上山西三镇的援辽兵马,一共便是十万二千人。”
“到时候再调一部分卫军前往辽西,就可以一举查出空额,裁撤空额,追查空饷了。”
“到时候,辽东的兵马应该能稳定在十四万人左右,军饷每岁二百一十万两,粮草等耗银一百二十万两,合计不会超过三百五十万两。”
将原本每年四百八十多万的辽饷,裁撤整理到三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