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久一点,因为南北场有草束、有粮食、有牛羊、还有养殖的官场。
由于时间有点久,朱由检叫人准备了一些酸梅汤,虽然没有冰块,但喝着也算不错。
山泉水冰凉,也能起到消热的作用。
“殿下、算好了!”
半个时辰过去,王承恩将各种收入做出了汇总,随后对朱由检开口道:
“账本奴婢已经写好,殿下可以过目了。”
“眼下御马监南北场一块,如果水军三卫也招募完毕,每年支出银子540万2140两,每年岁入现银124万8000两。”
“目前少了水师三卫,因此每年支出少了39万1140两。”
“另外、南北场一块收入粮食预计1342万石左右,如果在当地卖出,可以卖到557万两银子左右,也就是总岁入681万8000两。”
“去了支出,今岁年底的预计岁入记正入180万7000两。”
王承恩是算好了、但朱由检却心情沉重了。
他对王承恩询问道:“蜂窝煤窑、皇店、养殖官场、南场茶引,这些收入都算上去了?”
“回殿下、都算上去了,那每岁入的124万8000两现银就是这四处应该能赚到的银子。”王承恩回应道:
“殿下不用担心,御马监的大头主要还是田赋、眼下的岁入还是正入。”
王承恩以为朱由检是担心银钱的事情,却不想朱由检是在心累。
到了最后、他也走到了要吃田赋的路子,与他当初想要对盐酒茶等税动手的想法相驳。
想到这里、朱由检沉默数秒后问道:
“若是粮食长得好,麾下的百姓每岁每人能大概有多少粮食”
朱由检这问题很莫名其妙,但王承恩还是想了想,随后敲打了几下算盘说道:
“南场的百姓,正常来说,每岁交了咱们的三成租子,还能有一千斤左右的粮食。”
“那北场呢”朱由检皱眉询问。
“北场眼下一人三亩,交了租子后应该在六百多斤粮食。”
明代一斤差不多是后世的一斤二两,也就是说、北场的百姓能收到七百二十斤左右的粮食,平均每天两斤米。
这算好吗?好像不算,哪怕两斤米能煮出来四斤米饭,但对于肚子里没有油水、没有荤腥的百姓来说、只能说勉强活着罢了。
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