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因此、他身边聚集了东林党中绝大部分嘴炮成员,只知道弹劾,却不知道提出什么意见。
相比较杨涟等人,他这种人便是丢到朱由检面前,估计朱由检也不会正眼看他。
他朱由检、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键盘侠
“这样的人,就应该早早封往,随后马上大婚就藩!”
高攀龙不觉得消气,又开始对朱由检的所作所为进行责骂了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杨涟眼观鼻,鼻观心,因为高攀龙东林书院创始人之一的身份,他不能和对方辩论。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回想起了朱由检说清流之中大部分都是碌碌无为之人的话。
眼前的高攀龙,不正是清流碌碌无为的代表吗?
杨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倒是韩爌见他不说话,开口询问道:
“文孺,你当时在五殿下身旁,应该好好监督他才对,眼下他麾下数万兵马,难免日后不会产生野心。”
“我又该如何监督呢?”杨涟苦笑。
他的苦笑,是在苦笑众人不了解朱由检,而韩爌等人却以为杨涟是制止不了。
只有左光斗明白,自己这位挚友和韩爌、高攀龙想的不是一个意思。
在淮北的那段日子,左光斗大概从杨涟口中知道了朱由检的为人。
虽然他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却不会像高攀龙一样动辄就污蔑朱由检。
“不行、等回京后,老夫一定要上疏,请万岁将御马监的兵马调往辽东,以免京城遭遇危难!”
高攀龙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朱由检真的是狼子野心之徒。
杨涟和左光斗看着他,心中摇头,随后不再理会他。
韩爌也闭目养神,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高攀龙见状,心中有些轻视他们,便不再说话。
倒是他们冷战的时候,朱由检走进了大辂,并见到了在车上和魏忠贤玩角抵(摔跤)的皇兄。
“弟弟来了?”
见到朱由检来了,朱由校也放开了被他摔在地上的魏忠贤,起身走向朱由检。
旁边的小太监帮他擦了擦汗,而朱由检则是拿出秦邦屏的书信递给了皇兄道:
“这是沉阳秦邦屏的来信,我还没有看,请哥哥定夺。”
“呵呵、弟弟看和我看都是一样的。”朱由校说着,便撕开了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