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浮桥!”
这时、旁边的秦民屏开口,瞬间一千人的白杆兵就忙碌了起来。
他们搭建浮桥准备渡河,六千白杆兵都知道,他们进城的第一件事是要干嘛,因此他们心情十分沉重。
不多时、他们就搭好了浮桥,而这时,沉阳南城的保安门也打开了。
“渡河!”
秦邦屏见状,下令全军渡河,似乎要抢占时间。
这样的做法,让熊廷弼微微皱眉,似乎意识到了秦邦屏等人前来辽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三日前、当秦邦屏的川兵与浙兵,携带一万战兵,四千辅兵抵达广宁的时候,熊廷弼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因此在短暂的叙旧后,他为两军补充了粮草,又派出官粮三万石,平均分给秦邦屏和戚金后,便开口由他领秦邦屏入驻沉阳,袁应泰领戚金入驻辽阳。
现在想想、这个做法实在是太对了,万一爆发了什么矛盾,他还可以在旁边调节。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白杆川兵开始加速渡河,不等保定门的沉阳驻兵在城外站好队,六千白杆川兵就已经着甲渡河,并在北岸站稳了脚跟。
接下来、火炮和辎重车,粮车、三千辅兵开始渡河,而保定门的沉阳兵马也发现了不对劲。
当两个年近四旬的将领带着一队精锐的人马从保定门甬道走出时,提前带散兵出城的一名游击将军便上前拦住了二人的战马,作揖道:
“将军、好像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的?”率先开口的,是一个身上散发着酒气,身高六尺不到的高大中年武将。
他长相平平,唯一有特点的便是两道浓密且上翘的眉毛。
这人、便是原沉阳总兵贺世贤,而眼下的他,被兵部调为了开原镇总兵官。
不过、谁都知道,开原早就被努尔哈赤拿下了,因此这个总兵官的意思是,让贺世贤先打下开原再说。
因此、他酗酒了一个月,哪怕旁边的尤世功劝了一个月,也无济于事。
“将军、来的好像是南兵,石柱的川兵,而且来者不善。”游击开口解释,却被贺世贤皱眉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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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南蛮子,怕他们作甚!”
“这倒是但还是小心为妙”游击也被说的心虚了,不由附和起了贺世贤的话。
不过这个时候、旁边长目阔口的尤世功却开口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