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陆文昭保护好杨路。”
“奴婢领命”王安微微躬身颔首,而朱由检也被朱由校拉到了文华殿的中殿。
来到了这里、前殿的争吵声算是小了不少,而朱由校也对他道:
“近几日、就不要管淮北和其他事情了,好好在东宫或者燕山大营呆着就好。”
“嗯、我知道了。”朱由检明白,好皇兄是怕波及到自己。
毕竟杨路是沈炼带回北上的,杨涟又是东林党,朝会前的态度对他好了不少。
这么一想,齐楚浙宣昆五党很难不把他和东林党联想到一起。
因此眼下要做的就是闭门不出,尽量减少和这些政治人物的斗争。
想到这里、朱由检也对朱由校抱歉道:
“我在京外、不知朝堂惊险,留哥哥一人在京城,实属不易。”
“哪里的话?”朱由校脸上洋溢着笑容,与刚才朝堂上判若两人道:
“近来、我准备让忠贤提督东厂,那骆思恭与百官眉来眼去,用着不顺手,你看看陆文昭可以吗?”
朱由校害怕朱由检以为自己要抢他的人,故意商量着,而朱由检哪里会有那种想法,当即笑道:
“若是陆文昭升官、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哥哥?”
“更何况若是他能帮到哥哥,我心里也好受些了。”
“既然如此。”朱由校笑道:“那等淮北事情结束,我便会示意骆思恭回乡养老,将陆文昭派到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
“刚好锦衣卫有些问题,弟弟想个办法,叫他整顿整顿锦衣卫,也好收拾这些朋党。”
朱由校的话里话外,都是将文臣作为一种棋子的淡漠语气,似乎对于他而言,文臣亦不过是棋子罢了,只不过这棋子拥有一定的权利。
这就是家天下,而朱由检也不可能可好皇兄对着干,因此便作揖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勖勤宫了,早膳没吃有些饿,等会还要编写一些教材作为燕山所子弟的读教。”
“噢?由弟弟编写?”朱由校来了兴趣,随后拍了一下朱由检的后背道:
“到时候编写出来,给我看看,我倒是要看看,由弟弟编写的教书是什么样的。”
说到这里、朱由校也笑了出来,而朱由检无奈,只能作揖后告退出了中殿。
望着朱由检退出中殿的背影,朱由校也慢慢笑着笑着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