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因为矿监和党争而死的人,朱由检算不过来,他只能照顾到自己能照顾到的人。
所以请杨涟接待秦良玉,是他在礼遇上能做到的一件事。
至于杨涟,虽然他对武将没有好感,但也没有恶感。
朱由检的话一说出来之后,他便作辑道:
“殿下所请,老夫不敢推辞。”
“那便多谢老大人了。”朱由检也用上了尊称,而杨涟见没有了事情,起身就准备走。
不过在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又折返了回来。
朱由检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却不想他转身端起那杯被小太监们泡出来的贡茶就尴尬笑道:
“这贡茶、便是老夫一年也喝不上几次,便带走了”
“”这一秒、朱由检有些绷不住了,只能强憋着笑意摆手道:
“老大人尽管拿去,我之后再叫人送一斤贡茶给您。”
“那老夫便告退了”可能是察觉自己的做法也有些不妥,杨涟顶着个大红脸,端着那杯茶快步走出了御马监。
他前脚跨出御马监衙门,就听到了后面传来了朱由检大笑的笑声。
“这个杨涟真的是唉”
朱由检笑的肚子疼,旁边的几个小太监也是忍不俊禁的偷笑。
只是他们还在笑着的时候,又是一道脚步声传来,走进御马监衙门后院的是一头雾水的曹化淳。
他看着笑的很开心的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而朱由检见到他也笑着摆手道:
“化淳、说说吧,那燕山所安置的流民和蜂窝煤窑怎么样了?”
见朱由检问这个,曹化淳作辑回应道:
“燕山所安置百姓已经住上了搭建好的临时屋子,另外官学的选址也确定了。”
“蜂窝煤窑按照殿下您的命令,已经在旷野搭棚率先生产了,临时参加制作的民夫妇孺有三万七千余人,每日可做出三百余万个蜂窝煤,每个人都按要求戴上了三层棉花口罩。”
说到口罩这个词的时候,曹化淳看了一眼朱由检,不明白自家殿下哪来的这么多新词。
“把燕山所官学的地图拿出来我看看。”听到曹化淳的话,朱由检也站了起来。
旁边的小太监见状,连忙搬来了一张桌子,而曹化淳也把确定社学地点的地图掏了出来。
地图平铺在桌上,立马将昌平一带的模样展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