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搞掂一切的存在。
奈格里斯淡定一笑，捧着一个碗来到小天使面前，商量着说到：“呃，那个，乖，哭几滴眼泪给我。”
小天使已经无聊得蹲在地上画圈圈，抬头看了奈格里斯一眼，突然一拳怼到它眼眶上。
讨眼泪计划一，失败。
无奈之下，只要找安格抓的那只圣灵天使。
可是被禁锢多时的圣灵天使，身上只有愤怒，哪有半分眼泪，折腾半天，还是搞不到一滴。
“圣灵天使这么难搞，你说光明教会的那些天使之泪是怎么来的呢？”说到这里，奈格里斯猛的灵光一闪，怒骂起来：“挎巴达，造假！光明教会的那些根本不是天使之泪，天使没有眼泪。”
好吧，猜到也没用，就算知道光明教会造假，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来造假，研发工作卡在了最关键的一步——主材料上。
“换成苦杏盐行不行？”苦杏盐是一种有微弱的苦杏仁气味的白色结晶颗粒或粉末，剧毒。
奈格里斯摇摇头：“不行，发作太猛烈，吃下就死，虫子不等回到巢穴就死。”
讨论了几种毒物，都不行，就在两个家伙一筹莫展之际，安格掏出了一个碗：“用这个。”
里面是一碗底的黑色汁液，散发着强烈诱人的……气息，是气息而不是气味，因为黄铜龙根本没有味觉嗅觉，却在看到这些汁液时，产生了强烈伸舌头的冲动。
不光是它，小天使窜过来，想伸舌头舔，被安格一巴掌扇开，小僵尸窜过来，被扇开，萨娃窜过来，也被一巴掌扇在脑袋上，晕了过去。
可能是手感不对，低头一看晕过去的萨娃，安格才意识到自己用大力了。
“这……这是什么？”用一种啃大部头不啃完绝不出门的强大毅力，奈格里斯止住了伸舌头的冲动。
“虫子灰，圣水淬，蒸发水份，神圣虫子灰？”安格解释到。
奈格里斯一听就明白了，感情是用淬取神圣精华液的办法淬取虫子灰，再蒸发水份得到的，那不还是虫子灰？
“呃——”奈格里斯瞬间没胃口了，把碗推开一点，问到：“为什么闻起来这么诱人？谁都想舔一口，简直是触及灵魂啊。”
安格歪歪头，不知道怎么解释，扭头看了一圈，从房间的角落里拿起一颗石头蛋。
“那是我买的石龙蛋，传说是远古龙的蛋，只是埋在地里太久了，变石头了，我五铜币买的，当镇纸。”萨娃连忙说到。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