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伤心难过,也不能冤枉好人!”
杨嘉不吭声,扭过头去不理他。
“队长!”旁边有人叫了一声。
郝队长也有些无奈,“你好好跟他讲讲道理,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让他回去。”
他说完,转头就走,心里也很生气。
遇到不懂法的真的没有办法。
因为家里还要给母亲办理丧事,在羁押室里冷静下来的杨嘉,写了保证书后,离开了刑警队。
回到家里后,父亲叹了口气,说道:“不想这些了,警察不会帮着他说话的,你妈也算是没遭罪,收拾收拾,晚上要过来人了。”
杨嘉点点头,进去洗漱了一下,换上了白麻布的孝服,和老婆一起准备灵堂。
厨房里,有亲戚做饭,外面开始陆续地来人了。
杨嘉让自己老婆跪在灵堂前烧纸,自己出去招呼人。
方驰写的程序很清楚,他按照上面写的一样一样做下来,让人感觉丧事办的
即隆重又不夸张,没有失礼的地方。
杨大伯带着杨大哥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纸钱儿香烛什么的。
“这是方驰出差前就预备好的,让我拿过来的!”杨大哥把东西交给杨嘉。
“有心了!”杨嘉接过去,放在灵堂旁边。
杨大伯和杨嘉父亲在一旁说话,杨大哥进去上了香,鞠了躬。
周围邻居和杨家熟悉的,基本上都来了。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了。
邻居们渐渐的都散了。
只留下杨家的亲戚还在,一起守灵堂。
杨嘉心情很差,几天没睡好,伤心之余,加上之前指认王家不成的心烦,让他有些头昏。
他夜里吃过饭后,就又跪在了灵前,脑子昏涨涨的烧着纸。
巷子里,安静了下来。
这些天的降温,终于带来了江城第一场雪。
雪粒子不大,打在屋檐上“刷刷”的轻响,落地就化,过了午夜,路上的青石板就湿漉漉的了。
老街最后一条巷子,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从巷子口进来了。
漆黑的夜色,只有隔得很远的路灯才有一些光亮。
只是熟悉了家门口的人,有这点儿光就足够了。
那人骑着车,眼看着到了家门口了,就放慢了速度,似乎眯眼看着前面路上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骑到近前,捏了手刹,一只脚踩到地上,低头看去。
是一张百元钞票,上面还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