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果然让师侄叹为天人。”
葛谷秋抚掌大笑,“哈哈哈哈,低调低调,师叔也好久没有打过架了,筋骨都变懒了一大半。”
毫不知耻的瘦弱老人话音一转,“娃娃,你看清了没?”
宋天冬心中暗暗唏嘘不已,表面上却还是给足了老人面子,奉承道,“嗯,葛爷爷出手太快,天冬没看清。”
葛谷秋捋捋胡须,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分心了,本来老夫就出手这么快,寻不到我出掌的踪迹也不怪你,以后再有机会的话看仔细点就是了。”
李安生出声打断葛谷秋,指了指柴木门,“看那边。”
葛谷秋满腹狐疑地朝自家破旧的柴门看去,刚想说没什么啊,立马脸色大变,双腿伸直,双脚如大鼎牢牢坠向地面,“喝!”
“啪~哗啦~”
不大的柴木门,在这一刻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木板四落飞向天空,化为满天木花碎屑,空旷旷的门槛外,有着一位穿着花衣裳的老妪,一脚把院门踹飞后老妪的脚还没来得及放下去,花布鞋上裸露着一截白袜子,老妪瞥到院子里围着布裙的老头,急忙放下了在半空中伸着的花布腿,害羞地掏出一块手巾捂住脸,时不时透过指缝偷瞄上几眼葛谷秋。
李安生神情一亮,颇有兴趣地把老妪从头看到了底,又拿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葛谷秋,怪笑道,“师叔莫不是对这位大妈有意思?”
葛谷秋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奶奶个腿,你个小不死的和李苦真不愧是爷孙俩,简直一个砖窑里烧出来的,害人精!”
老人说这话并非信口开河,若干年前当葛谷秋和李苦两个人还在一起游历时,后者没少坑前者,让葛谷秋记忆最深的一次就是两人说好一起偷看隔壁年轻的林寡妇洗澡,结果看到一半血脉喷张时李苦说要去撒泡尿,葛谷秋挥挥手让他赶紧走,别捣乱好事。
然后二十郎当岁的李苦就走了,一转身进了林寡妇家的院子,随后葛谷秋就发现在屋内浴盆里玩水的美人儿站了起来,葛谷秋瞪大了眼珠,抠着墙壁上的洞,背后却传来了幽幽的声音,“老葛,看啥呢?”
葛谷秋连头都没回,骂道,“去你奶奶个腿的,你撒泡尿不当紧,小娘子还没了。”
“哦,是吗?”
披着外套的林寡妇笑颜如花,挑了挑耳畔的发丝。
“废话,不信你来看看,真晦气。”
葛谷秋刚回答完才发现不对劲,下意识中就跪在了地上,“林大嫂我错了林大嫂。”
胳膊那么粗的顶门棍,呼在葛谷秋的身上一下子就断了。
女人身后,李苦笑得直不起来腰。
想起往事,葛谷秋不禁泪流满面,狠狠地瞪着李安生,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小杂种,看得后者寒毛倒立,“喂,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