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仿佛有雪花飘落,静压压堆了厚厚一层,少年沉默了下来,“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抓走置若罔闻,不管不顾,我是她哥。”
宋天冬攥紧双拳,“葛爷爷,东海在哪,琴宫又是什么地方?”
葛谷秋收起了嬉笑脸,变得认真起来,“那是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一个地方,像你这种普通人去琴宫找事的话和送死没什么区别,也说不定。”
宋天冬愈来愈失望的脸色瞬间容光焕发,欣喜道,“说不定能活着救出我妹?”
老人嘿嘿一笑,相貌猥琐至极,“说不定人家根本懒得管你这只小蝼蚁,再加上踩点狗屎运,巧不巧,还真能落下一具全尸。”
宋天冬苦笑出声,“葛爷爷,帮帮我。”
猥亵老人兴致顿起,“可我只是一个瘦弱不堪的老头啊,抓只鸡都费劲,这不,上次还是你鹤大爷帮我逮到的,要不你去找找他?”
宋天冬认真打量了几眼猴子似的葛谷秋,下定决心,“葛爷爷,您就别跟天冬闹了,那只鸡不是普通的土鸡-吧?”
葛谷秋提起神来,凝声道,“不错,那是老夫养了几百年的土鸡,当然不同凡物。”
老人走出屋门,仰望高大的槐树,正经道,“你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了?”
宋天冬跟了出去,站到葛谷秋身后,“葛爷爷,把洁儿救出来要多少银两?”
葛谷秋眼睛瞪的像个鸡蛋,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气叫道,“啥?”
宋天冬见到老者的反应,迟疑片刻,轻声道,“您要是嫌不够,客栈也可以抵给你。”
葛谷秋冷笑连连,“有意思,只可惜白瞎了我的鸡肉,滚。”
宋天冬忽然跪在了地上,一言不发,惹得葛谷秋又是一阵气笑,“你的骨头可是真贱,要不是老夫的帝玺灵气被你们几个兔崽子当作母鸡给吃了,我哪会管你这芝麻烂谷子的屁事,给老子起来。”
绣着锦花黑礼服的宋天冬双掌弯曲并拢,高高举过头顶,流水无声垂直放下,看得葛谷秋眯起谷粒形状的眼睛,“寒宋王室礼?你是寒宋的哪位王子?没道理啊。”
宋天冬黑色长裤上多出些许泥土,“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寒宋来的,王室礼是什么?”
葛谷秋闭上双眼,左手中指拇指飞快点动,有如萧瑟合鸣,最后拇指在小指肚上一划而过,老头鄙夷地睁开了眼睛,“原来如此,浪费了我一篓土米,等你葛爷爷我睡完午觉再说那小丫头片子的事。”
葛谷秋拍拍屁股就进了屋,没忘在里面插上了门闩……
腰间悬挂黄桃符的雪白袍少年到底贪玩,借着回家的幌子偷偷溜到了东海岸边一座海屿古国,远方。
少年含着一根猫尾巴草,也不知从哪拐骗来了一只长剑,学着李安生的样子挂在背后,自以为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