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冷笑道,“子曰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所以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不管我颜路的事,告辞。”
老人最后论语里的那句圣人言是一字一句说的,看着像是尊重,实则为咬牙切齿?
说完话就鼻孔朝天的颜路正好走过李安生身边,瞧见后者面带愤怒、两手空空,老人再次嗤笑出声,“一群啥都不懂的瓜皮,东西都在那个褐色藏宝袋里。”
老人说完话再次狠狠吐了口唾沫,莫名奇妙地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姿势,恶狠狠道,“一群啥都不懂的瓜皮,别让我在糖柳林看到你们,不然老子就杀光你们,咋看咋碍眼,喝呸!”
颜路说完后又不忘再吐了一大口唾沫,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的人不是李安生三人,而是他。
直到颜路消失不见,李安生才放弃了要活剐了老人的念头,面若寒蝉地扯下了严莫天的藏宝袋,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包袱里,雪白袍少年神色尴尬,“别理那老头,他就那样,传说儒家第一位大圣人都管不了他。”
从打斗开始到结束都一直在李安生怀里“猫”着的影子,这时候终于露出来了一个煤球似的脑袋,极其温顺地叫了一声,“喵~”
有些疲乏的青衣少年破天荒地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做了个鬼脸,喜笑道,“我没生气,对了,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桃期,桃子的桃,归期的期,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
雪白袍少年的眼睛眯起来像一对月牙儿,浅藏含羞。
青衣少年郎嘿嘿傻笑,“我叫李安生,额……李安生的李安生,这是我娘从庙里给我求来的名字。”
桃期腰间桃符被风吹过,叮叮当当,清脆悦耳,“安生安生,安福一生,你娘亲很疼你啊。”
青衣少年郎原本藏满阳光的眉宇间,突然多出了一分失落,笑道,“对啊,听我娘说,我爹也很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