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胡子拉碴地男人正巧走进来,刘长善没敢怎样,可大胡子男人对周生辰的软肋甚是好奇,便步步逼近,并色眯眯地看着时宜,捏过时宜得下巴喊着:“我倒要看看把西州这位不近女色的小南辰王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刘长善紧张地出汗,紧着拽住男人劝说:“江侍中使不得呀,使不得。”
时宜看着这太尉的脸逼近,甚是恶心,立即向他脸上吐了口水。可这江太尉哪里受得住这样得侮辱,脸上瞬间愤怒,但缓缓又笑了起来,声声喊着有趣儿,便要上手抹时宜的脸。
此时门一脚被踹开,周生辰的剑直接冲着江侍中飞了过去,瞬时他瞳孔睁大向后面地上倒去。刘长善立即跪地哆哆嗦嗦地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周生辰哪里顾得上他,飞快地跑过来给时宜解开绳索,把她抱在怀里。时宜看着地上跪地求饶的刘长善,周生辰才转过身看着他:“刘长善,你叛国在先,勾结南萧相国贩卖军粮在后,如今竟算计到本王头上来了?”
外面的打斗声逐渐平息,凤俏和萧晏、天行进来,凤俏直接踢了刘长善一脚。萧晏向前看了看死者为江侍中,而后与周生辰对了眼神,周生辰明白刘长善还不能死,便叹了口气道:“押下去吧!”
弟子们都去忙了,周生辰帮时宜理了理头发问:“怕不怕?”时宜摇摇头笑着说:不怕。
周生辰拥她入怀,一颗忐忑的心总算踏实下来了。而后天行进来说都准备好了,几人便要向外走,时宜刚一迈脚便发现脚被绑麻了。周生辰抿嘴看了她一眼说:“我背你。”
当着师兄师姐的面,时宜有些娇羞,眼睛偷偷看了看凤俏,又看了看天行,脸红润起来。还是萧晏已经习惯了周生辰这样若无旁人的举动,直接咳了一声说:“江陵夜晚悠闲,乘船夜游不错,凤将军不是想看热闹吗?”
凤俏正看着师父宠时宜的样子好甜蜜,这把狗粮正吃得香呢,被萧晏一拉才回过神儿来,直接说:“好呀好呀,正好去乘船玩玩儿。”
待弟子们都散去,时宜这才手环周生辰的脖颈,周生辰背起她问:“怎么,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