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想她会有自己的考量。”
周生辰点点头表示赞同时宜的安排,因为他同时想到如果是时宜怀有身孕,自己未必愿意她离开这么久。
翌日中秋,王府装扮的红红火火,来来往往的家臣都在为晚宴做准备。待齐聚一堂时,萧晏才御马而归,可他自进王府却没见凤俏的踪影,心里惦念着她是否近几日练琴苦了自己,带着疑虑进了宴会厅。见了漼风和晓誉,拱手表示恭喜:“听家臣说了,恭喜漼将军和宏将军了。”
一通寒暄过后,他还是放心不下,便问一旁的谢云:“为何不见凤将军?”
谢云小声调侃道:“军师是思念心切?还是有何要事?”谢云很少跟萧晏讲笑,可这样一说,倒让萧晏释然了。谢云呵呵地笑了两声接着又说:“府内今日难得请了南边的乐师,凤俏估摸着去安排了。毕竟近日王府有喜事,是不是军师也要添一喜?”
萧晏非常淡然地回道:“有劳谢将军提醒。”
这个中秋宴周生辰不晓得时宜安排了什么,因为他说了王府内她说了算。大家正面面相觑之时,只听时宜拍了拍手,家臣便将“长风”搬了过来,时宜琴声一起,几名乐师便开始合奏。
大家正被琴声代入佳境之时,只见一遮面红纱女子,碎步而入,长袖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宛若惊鸿,随着琴声急缓,素手婉转,裙飘流连,红纱女子眸子间仿佛有颗红色珍珠随之流光传神,大家瞬间看惊了神。
女子与时宜的琴技配合的天衣无缝,转瞬间她便舞到萧晏的案前,两只熟悉的大眼睛突然俏皮地冲着他眨了眨,萧晏抿嘴而笑,淡定的面色下一颗不淡定的心,被她撩拨得顿时起了波澜。
周生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低头浅笑不语,看了看时宜对了个眼神。随后时宜的琴声渐渐收拢,女子正巧端了酒杯盘踞中央收住舞姿。
凤俏摘了面纱,把在座的师兄师姐都惊掉了下巴,她起身向周生辰规规矩矩地施礼:“凤俏祝师父及王府的家人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周生辰嘴角上扬,笑得有些控制不住,心里不是惊奇凤俏的舞姿,而是惊奇时宜是怎样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将凤俏教授成如此模样的。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赶紧说了句:“师父受了,起来吧。凤将军舞学得不错。”而后目光朝着萧晏而去。
萧晏见凤俏落座,便走到中央向周生辰施礼,将礼书奉上:“在下,自提亲之日起,便书信陈伯核对名下财产。今日特将礼书奉上求娶凤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