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侍卫本就是南辰王军,没人认识曾经的幸华公主,几次幸华要请求进府都被拦了下来。这一日漼风和晓誉自寿阳归来,刚刚下马。她便跑了过来,晓誉以为有人行刺,立马拔剑防守。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她。晓誉和漼风互换眼神,收了手中剑,便吩咐侍卫带幸华入府招待。
“公主现下住在哪里?”漼风开口之后便有些后悔,便看了看晓誉,他担心晓誉在意。
“住哪里都无妨,出宫前子行哥哥允许我带了些安身之物。”平民打扮的她已无往日的跋扈和光彩,反而多了些平易近人。她看了看漼风和晓誉,之后便双膝跪地,晓誉立即起身想要扶起她,却没拗得过幸华。只听她道:“幸华来是求将军带幸华入宫见子行哥哥。”
“你想见摄政王?”漼风和晓誉互换眼神,他们都知道以幸华现在戚氏遗孤得身份进宫是非常危险之事。况且刘子行是否愿意见她还是另外一回事儿,他想必也不愿在文武百官之中留下话柄。漼风和晓誉拗不过幸华一直跪着,也只好答应找机会行事。而幸华要求暂且住在将军府等待时机。
初春的溪水里还飘着一层薄冰,凤俏拿着水桶蹲在溪边打水。和尚向前欲要接过木桶,凤俏就是不松手,可又比不了和尚的力气,转头怒视他:“请问凤阳王到底想怎样?”她使劲儿一甩手,起身便走出十步远。而木桶溅起的水花却打湿了和尚的衣衫。
凤俏再次转头看着他:“凤阳王,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无心,就给我离本将军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