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士兵和难民都看着,直接将她扛进了营帐。
凤俏又捶又打乱蹬一气,可再闹腾,她现下也是四肢无力了。和尚把她放到床上,让军医过来为其诊脉。军医开了些药,和尚看着凤俏喝下,便盯着她休息。
半夜凤俏青色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嘴唇泛白,全身发抖。和尚担心她可能已被传染,连忙叫来军医查看。
军医再次诊断后告知:“凤将军多日来未曾好好吃东西,再过多劳累,城外现下寒冷,军营提供的棉被都分给了难民,幸亏她平日里身体素质好,不然就不只是感染风寒这么简单了。”
军医退下后,和尚看着发抖的凤俏不知怎地莫名的心痛,便向前走到床边帮她盖了盖被子,不经意间碰到了她冰凉的手,心里一惊她怎会这么冰?便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到凤俏身上,他轻触她额头手竟被烫得缩了回来。
他轻出营帐吩咐侍卫找来酒和毛巾,将巾帕沾了酒慢慢给凤俏擦拭额头和手臂,一炷香、两炷香......自己竟在凤俏床前侍奉了一夜,直到她早晨醒来,他才放心出了营帐。
漼府院子里,漼寿见了时宜和周生辰跪倒在地,时宜立即扶起漼寿,得知阿娘在阿爹牌位前礼佛,时宜两眼已泛起泪花。快步走向三娘子之前的屋子里,时宜喊了句:“阿娘!”
跪在排位前双手合十礼佛的漼三娘,立即睁开了眼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满心怀疑的缓慢转头查看,眼睛里的泪水已顺流而下:“时宜,我儿呀!”
周生辰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内心是满足的,欣喜的,看着心爱之人幸福,他便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