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了本将军的酒。”
和尚站着不理,凤俏双眼朦胧依稀看清了和尚的模样,便走下床直扑过来,指着和尚的鼻子就骂:“我当是谁拿走了本将军的酒,原来是你,你不就是个臭和尚吗?为何总是在本将军眼前转悠,你真是无处不在呀,怎么我闭上眼睛还能看见你?我怎么突然觉得你是这世上最最讨厌的人,比我父亲还讨厌。”话还没说完,她便软糯地睡了过去。和尚只好再次将她抱到床上。
和尚毕竟是过来人,凤俏的话他何其不懂,她明明心里都是他,才会变得如此讨厌他。
他怕她半夜呕吐头痛,并未离开,直坐在桌前礼佛念经。只到听见睡梦中的凤俏哭泣,他才转身看着她。看似钢铁般叱诧风云的她,原来在卸下盔甲之后,也只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
“师父最疼小师妹,师姐嫁人了,还好我身边有和尚......”凤俏抽泣中呓语被和尚听得一清二楚。
端坐在床中央的新娘子,娇魇如花,被屋内大红色衬得更是明艳动人。漼风进门后一时间看出了神。晓誉娇羞着不语,漼风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晓誉,一杯自己拿着。他含情脉脉得讲:“漼风未能给宏将军富贵荣华,但求与其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穴,此生绝不辜负。”
晓誉眼含泪花嘴角上扬回应:“宏晓誉从不求富贵荣华,只求与漼将军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穴,此生绝不食言。”
两人欣喜地喝下交杯酒,窗外的悉窣声在被管家呵斥一番后,渐渐淡去,两人相视而笑,红烛燃尽在一片朦胧之中,温存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