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样子便问:“为何总看着我?”
周生辰见她确实无妨,便也没提怕她见红色紧张之事,只嘱咐了句:“若是累了,便回房休息。”时宜心想这哥哥和师姐大喜的日子,还没庆贺,我怎能回房休息。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我多弱不禁风似的。便疑惑着解释道:“我平日里总去寺庙祈福要走很多山路,我与你游历四海,身体并无大碍,好得很,哪里会累着?”
她眼睛里都是笑意,以调侃的口吻接着说:“今日你是长辈,不好闹新郎新娘,师父要回房休息才对。”时宜说完便穿走在亭廊里,他看着她的倩影笑而不语,她未转头看他现下的样子,只是心里想着嘴角便可一直上扬,迈着轻快的脚步径直朝宴会厅走去。
周生辰见她确实无碍,都忘了自己紧张红色这事儿,心里有种莫名的欣喜。站在亭廊里仰望天空,想到之前她在宫里大婚之时雪花漫天,想到她曾心如死灰恐惧红色。现下满心欢喜的她或许对过去已释然,或许提提亲真得可以提前了。
刘长善跪拜在南萧皇帝的书房里,南萧皇帝自是看不上这种背信弃义的卖国之人,但他确实也给南萧带来了周生辰这一消息。刘长善本以为南萧皇帝会直接拿下周生辰,没想到他竟打了让他做驸马的主意。
刘长善只好再一次将北陈之前的流言蜚语乘上,以打消皇帝的念头。并告知北陈摄政王当政,现下并未立正妃,若为两国交好考量,或许可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