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笑呵呵地凑近阎解放,他神秘地说:“吃不上饭都行。可是我看到有人把那些老物件儿当废品卖喽,心里可是忍不住。”
对于破烂侯的这个心情,阎解放知道有句话叫作“谁开心谁知道”,可以来形容。
对古董既是喜爱又有保护的意识,破烂侯、关老爷子,用不同的方式,做着相似的事。
尤其是破烂侯,相对来说更辛苦一些。
原剧中,他连午饭都舍不得吃,或者干脆就是吃不起。
可他昏暗残旧的家中,随便拿出一件收藏品,都是常人难得一见的宝贝。
对于自己收藏的珍品,破烂侯跟关老爷子,都带着铁骨铮铮的豪气、豪情,宁肯过苦日子,也不会出手卖掉。
阎解放很尊重他的个人选择,只得不再劝说。
正要出门,破烂侯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你还没说呢?那个瓷笔筒,你卖给谁了?”
“您还想着拿回来?”阎解放笑着问。
“说说,看看我认识吗?”破烂侯追问道。
“跟您住得不算远,”阎解放镇定地说,“关老爷子。”
破烂侯的手已经搭在了屋门上,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即像是被烫了一下缩了回来。
转过身,他皱紧眉头看向阎解放。
破烂侯的父亲夺了那三只小瓷碗,但却在品酒和鉴别古董这两方面,败给了关老爷子。
这成为了他至死都觉得遗憾的事,这也成为了破烂侯,想要为父亲报一箭之仇的缘由。
和关老爷子两人都是坦荡的人,但破烂侯却不能舍弃这个心结,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的本领练好了,可以为父亲挣回这个面子。
听到阎解放说出瓷笔筒转给了关老爷子,破烂侯心里先是踏实:那件宝贝不会损坏或者流失了。
随即他再生出一分气恼:怎么不给我,而是给了我的对头呢?
阎解放见他面色沉黯,干脆地说:“师父,您别多想。我知道那件东西您想要,可是我觉得放在他那里更合适。”
破烂侯暗呼口气,漠然地说着:“你说说看。”
“我急着用钱,关老爷子也是可以保住那件宝贝的人。只要这件东西还留在国内,就不算是我办事失当。”阎解放解释着说,“再有,我也不是只为钱就给他的。”
破烂侯自己也知道,出不起那样的价钱。
对于阎解放说的话,他还是疑惑地问:“还能怎么样?”
“您暂时别问了。”阎解放劝说着,“反正,到最后无论是您还是关老爷子,都会满意的。”
破烂侯跟关老爷子较劲,主要在各自的本事,而不是对人的态度上。
见阎解放说得坦然,破烂侯也只得作罢:“得嘞,我看你以后怎么跟我交待。”
他的神色缓和,阎解放也松了口气,笑着揽住他的肩膀:“师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