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致使我对她的敬佩之意一次比一次高涨。
但这几次她跟我并不多话,总是她先开了锁,而后我入内取物,在之后五五分赃,钱财到手便各奔东西,使我并没有机会探听她更多消息。
转机出现在第五天夜里,我们在窃取财物后突遇此间主人强霸民女,她停留在窗外没走,我于是戴上面罩入内,打晕了那脑满肠肥的纨绔,把那被灌了迷药的女子扛了出来,带进了上次我们停留过的破庙。
在昏迷的女子醒来之前,我们坐在黑暗里谁也没走,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破败的地面照出来一片雪亮。
我灌了一口从纨绔屋子里顺出来的酒,一低头时看到了她脸上的泪光。
我吓了一跳,连呼吸都缓下来。
认识她几天,她坚强得像个男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有那么大的底气独来独往,但她的表现,的确不像是个会哭的人。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把酒递了过去。
她任我举了半响,忽而一声讪笑,抹了眼泪,又摇头说:“你喝过了的,我才不喝。”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便装作无所谓地说:“不喝就算了,正好我多喝两口。哎,那畜生藏的酒还不错。”
她看着我说:“你不像是个缺钱的人。更不像是个缺女人的人。不妨直说吧,你这几日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
我猜到她不会那么好糊弄,但她的反应速度还是出乎我意料。
我有点措手不及,接连看了她两眼,又灌了两口酒,才敢出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第一天拿到钱,你本来可以好好梳洗一番,但你没有,你只是换了衣服,手指甲收拾的很干净,可头发胡子还是乱糟糟的,可见你是故意扮丑。
“那边那位姑娘长得很是漂亮,你并没有多看她,而且接触她的时候双手很是规矩,接触比较敏感的部位时你避得游刃有余,你应该经常跟姑娘家打交道,而且有亲密接触。
“你的阅历这么丰富,跟我合作,怎么可能真的只是贪图几两碎银?”
我越听越惭愧,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小人。
“对不祝”
“这倒没必要,毕竟你我萍水相逢,本就该抱有几分戒备心。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盯上我?”
她这么坦荡,我更加无地自容。
“我其实,想拜你为师。”
“拜我为师?”